秦绍没有防备,一时大意被了正着,剧痛哼了一声,翻到了一边,弯成奇怪的姿势侧躺着,气急败坏:“你竟然敢这么!”
的人儿这般乖顺让秦绍以为她已是认了命,便不再扣着她的手,一边允吻着她的柔腻肌肤一边将自己上的衣衫扯去,待脱得差不多了,又压上去去剥她裙的亵。
被他压在,凝烟脑中不禁光影闪烁,似回到善缘寺中,顿时有如重坠地狱之。她停止了叫骂,又弱来,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恳求他:“秦大人,你放过我,让我什么都可以,只是不要这样……我刚刚说错了话,是我不对。只要你罢手,要打要杀都由你……”
秦绍亲了亲她毫无血的樱唇,一声:“可怜。”将她上外衫扯开扔到地上,的雪白里衣衬得那玲珑有致的躯更添魅惑,乌黑的青丝缠缠绕绕撒在锦缎上,鸦腻,雀光寒。
他着了迷一般将她看了一会儿,偏偏说:“可惜,这样好光景,你那表哥是看不到了。”
秦绍见她服,心快意,摸着她的脸笑嘻嘻:“爷疼你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舍得打杀你?”
凝烟在他离开自己那刻便从床上爬了起来,跑到远将衣衫拢住,颤声回:“是你我的!”
除了恐慌,惊惧,她更多的是大的自尊心所带来耻辱,再加上被暴力胁迫受到侵犯的愤怒,这一切让她的理智逐渐不再清醒,一种疯狂的绪控制了她。她觉得,她应该不顾一切的和这个人渣同归于尽。
…说实话,老夫老妻太没趣了,你们能不能偶尔浪漫一?
举凡这世间的男大多有个通病,越是难得手的,越是放不,越放不,也就越上心,秦绍一个凡夫俗,自然也免不了俗。如今他花了这么大功夫才得了她,自是更加撂不开手,她就算说破天也别想让他舍了这这到嘴的肉。
凝烟虽然是穿越过来的,但对于□这件事却并没有比这个时代的女有更多的接受能力,因为思想观念等其他因素,她甚至还不如她们。
凝烟觉到腰腹抵着的那超常规模凶越来越,睁开去看,见他中浑浊,已然意乱迷,心知时候到了,待他去搬自己的时顺从地抬了抬,然后看准时机,狠狠屈膝向他间一。
“你以为你跑的了?这里外都是爷的人,只要你踏房门一步就会被
☆、第十六章
见她挣扎地厉害,秦绍便将她左脚一抬,向前一探,欺压了上去。
凝烟听他提起何寻之,一颤,仍是紧闭着不动。
如果对方是正常人,她还能试着讲理,讲条件,用染他,或者用彼此的份压制他,可是这些对秦绍都没有用。碰见这种氓无赖,除非她打得过,否则怎么都是徒劳的。
只有毁灭,才能让她从这种消极的绪中得到救赎。
凝烟见他执意如此,心知大势已去,上渐渐失了力气,又被他牢牢在床上动弹不得,不由生几分绝望。
这个时候,绝望并不是一个结果,而是一种过程。
秦绍咯咯笑了几声,拉开里衣,隔着肚兜那不停起伏的柔之,然后密密实实地覆上这无骨躯,只觉授魂与,如卧棉上,便是让他立时死了也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