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回来,看到时候爷怎么收拾你!”秦绍怒的要命,却又动弹不得,更不好意思叫人jin来,只能放狠话威胁。
凝烟看他蜷着shenzi不动,不知是真是假,她没天真的以为这样自己就能空手杀了他,语气淡漠:“谁说我要跑了?如今蜀南都是你的人,江家又在你手上,我能跑到哪去?”
“你知dao便好!”秦绍暗自缓解那要命chu1,恨恨地盯着她。
凝烟本来是想试探,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承认了,脸se一白:“你把江家怎样了?”
他似是想笑,但因为疼痛表qing显得格外狰狞:“你说怎样?你祖父和本官作对私自放走了你,你爹还投靠了太zi,如果不是为了蜀南的事怕打草惊蛇,你以为爷会就这么放过你们家?”
凝烟一怔,她想起来了,蜀南督军御史便是太zi举荐来的,可皇上又将蜀南封给了六皇zi的舅父,难dao说皇帝有意易储?否则秦绍又怎会明目张胆的和太zi作对,又怎会这么肯定能chu1置已经投靠了太zi的父亲!
秦绍看她变了脸se,阴森森dao:“现在蜀南大事已成,你说,爷该怎么对待你家呢?”
凝烟脑中一团乱麻,她不明白,自己只不过才离京几个月,走的时候一切还风平浪静,怎么突然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如果她家真的chu事了,那她弟弟……不,不会,太zi现在还好好的,事qing不一定像她想得那么糟……
秦绍以为她怕了,又dao:“如果你懂事些,把爷伺候好了,也许爷会放过你们家也未可知。”
他这话凝烟如何会信?如果事qing真的到了那一步,恐怕就是秦绍也保不住江家了,现在他这样说无非是想占有她而已。
“你不就是看上了这张脸么?”凝烟冷笑,伸手去batou上的簪zi,却发现那簪zi不知什么时候挣脱了,一tou乌发直直披散着。
秦绍心觉不妙:“你要gan1什么?”
凝烟不再理他,走向烛台,然后ba起蜡烛就向右脸烧去。
秦绍一惊,随手拿起一个东西将蜡烛击落,但仍是晚了一步,她挨近烛火的侧脸虽没有被烧到,却已经tang的通红一片。
秦绍顾不得shenti不适急忙tiaoxia了床,抓住她查看了xia伤势,然后冲外面大吼:“来人!去把tang伤药取来!”
门外侍候的丫鬟听了应了声“是”,急急去了。
“你疯了?”秦绍抓着她的胳膊,yan中qing绪有些复杂。以前那些被他糟蹋的女人不是没有寻死腻活的,但最后也都老老实实的认了命,从没有人像她这样,为了保住清白不惜自毁容貌。
秦绍不理解,女人不是应该ai惜容貌胜过xing命吗?
凝烟挣开他,她只觉得右脸火辣辣的疼,但并不在意,报复般嘲讽dao:“现在我容貌已毁,你还不放过我么?”
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又怎样,她就是不让他如意!
秦绍气结,他也不知dao自己怎么了,以往那些女人若是不老实直接一顿鞭zi就是,可对她,他却xia不了手。也许他自己也知dao,能够狠xia心自毁容貌的人,又怎会屈服在他的鞭zi之xia?
一种从未有过的挫败gan让他心浮气躁,看到丫鬟已经拿了药回来,他将她抱回床上,恶声恶气dao:“放不放过你,爷说了算!现在,先让人给你把药涂上。”
凝烟捂着脸躲开:“涂了作甚?让你轻薄取乐么?我宁愿不要这张脸。”
听她如此说,一边拿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