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吓了众姑娘一。
“非也非也。”
“不错,你们二十女虽然是第一批在我们这里习得新学问的人,但以后不仅你们,会有更多的人,而你们作为她们的前辈,需得挑起大梁,教导她们才学和传播思想,把这份思想传递给更多女,如此,你们才有机会去反抗窃夺。”
大家张着嘴,一致看向摇否决的龙卿,龙卿叹:“你们怎么只晓得盯着结果,而不关注过程?愚公实则是真的愚,他代表了广大平民百姓的朴素想法,移山无疑需要人力,但他只能想到生养儿,儿再生养孙,通过生育来扩展自己的力量,直到移开山的那一天。”
“可我们该怎么办?打又打不过,告官又无门,论一技之长我们也没有。”在一阵义愤填膺之后,姑娘们再次悲观起来。
观,于是他们便谎称妇人没力气,种地得靠男。”
姑娘们纷纷拊掌赞赏:“愚公可真是个执着之人,太厉害了。”
沈清茗深思了一番:“阿卿,你是希望这些姑娘如史书上的英雄豪杰那般,把这份思想广为传,以此去拉拢更多能人义士,以完成诸如秦始皇修建长城这样的壮举。”
“哦……!”
“我们可没有谋反的心,我们只希望好自己的本分事务,绝不伤害他人。”姑娘们举手发誓。
“纵观三国,魏王才,汉使君为了一军事三顾茅庐,吴王坐拥江东六郡尚还广纳贤才,他们无一不是通过招贤纳士来扩展实力。秦王能修建长城,不是因着他有多少孙,而是因着他是皇帝,有命令千千万万秦国民的能力,若仅靠那孙,长城永远只是一个梦。因此,愚公移山的故事最后只有天帝动才能把山移走,不然山永远都在那里。”
“哦,这么说我们明白了。”姑娘们恍然大悟:“就说那些个丈夫总说女种不了地,可我们明明都在种地,以前就觉得怪怪的,原来是为了掩盖他们一直在窃取我们的劳动所得。”
龙卿喝了酒,还是把那个家喻晓的故事娓娓与大家来:“据说是北山有一名叫愚公的人,年近九十,苦北山阻路久矣,于是带着儿每天上山凿石挖土,日复一日,有一老夫见了便笑话他:你如此愚蠢。他听了却反讥:虽我之死,有存焉;又生孙,孙又生;又有,又有孙,孙孙无穷匮也。而山不加增,何苦移不平?最后,天帝被他的诚心动,用神力移开了山。你们觉得愚公这个人如何?”
“就是这个理。”
“阿卿,你的话很有理,但是听着像一个反贼。”沈清茗抬手在脖比划了一个抹杀的动作:“而且,你想让所有人成为反贼。”
“不知大家可否听说过愚公移山的故事?”
“而你们再想想,史书上记载的真正有魄力的英雄豪杰,他们哪个是靠生养孩扩展实力的?”
“好像没有。”
龙卿非常认真的说了这段话。
“听说过。”
大伙儿醍醐灌,发轰然怔声。
人们传递思想更多靠的是学堂,仅靠血脉的话会如愚公那般,收效甚微,或者基本没有成效。这些姑娘当中或许有个别人能在将来成为佼佼者,或办立女学,或嫁人生,但至少这份思想存了火种。
到了这一刻沈清茗才算真正理解了龙卿的意图,当初她只以为龙卿是希望姑娘们能有一技之长,从男的后院中走来,但从龙卿此番话听来,显然不仅如此。龙卿不仅授予她们才学,还要授予她们思想,这是想从本上瓦解这个世界的秩序,反的是尊卑本,男尊女卑只是其中一分,更多的是士人与平民之间的尊卑。
“这是假的!”龙卿有些好笑的摇了摇:“我敢说世上任何一个人无论男女都有谋反的心,只是没有谋反的能力,或者不敢,反正生活还能继续去,没必要为此冒着被诛杀的风险。”
“但这样长此以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