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洗了月事带!”沈清茗再也不能淡定了,直接捉了龙卿的手,抚摸着那双皎白的青葱玉指,沈清茗的心在滴血。
龙卿把手缩回来,难为的揣在怀里:“有什么惊讶的,换来就得洗呀。”
“不能洗,这些东西你不许碰。”沈清茗急了,月事,是何等脏污的东西,这世间的男生怕碰到一,龙卿如此贵气,怎么可以!
“怎么不许碰了,况且我也是女。”
“不行就是不行,男还是女都不行,你得听我的。”沈清茗打断她,这不是男女的问题,是龙卿的问题。平时她连脏都不会让龙卿碰,现在却……正恼着,突然又发现墙角被扯来的那袋棉花,立刻就明白为什么月事带变的那么柔:“你用了棉花。”
龙卿脸一僵,没有说话。
沈清茗险些要气笑,那羞窘似乎也因此淡去了许多:“阿卿,你的很好呀,私自换月事带不说,还私自用棉花。”
龙卿见她气的都开始阴阳怪气了,哪里还敢反驳她,只好低声气的哄人:“你别生气,我听说有钱人家都是用棉花的,大不了以后我经常打猎,给你攒棉花月事带。”
攒棉花月事带,这是何等奇怪的目标,却让沈清茗心一,有酸酸的,再多的气在这句话面前都像打在棉花上,发不来了。
“哼,这次便暂且饶过你。”
“谢谢清茗放过。”龙卿很是识趣,讨好的笑了笑。
“对了阿卿,你……你怎的好像没有……没有来月事。”到底是朝夕相,龙卿有没有来月事沈清茗一清二楚。月事是女成熟的标志,龙卿看着比她大,理说不可能没有来,若不来月事,说明这个女不能生养,想到这里,沈清茗的心就疼的不得了。
龙卿倒没有打算瞒她,也知这事瞒不住,早已想好了对策:“嗯,我没法来月事了。”
“那你。”沈清茗的脸都白了,也在发抖。
龙卿却看着十分坦然,就像在说别人家的事:“是儿时落的病,瞧过许多大夫都说治不好,因此便没有月事。”
“所以阿卿才会住在山里?”
“额,或许吧。”
龙卿糊的回答让沈清茗瞬间脑补许多可能,她知大人家后院勾心斗角,龙卿不凡,怕是中招了,伤了,嗣艰难。不是被追杀还是主动逃离,都可以解释龙卿为何只躲在山里,怕也是不愿回去,这种况也没法嫁人了。
“阿卿。”沈清茗心疼的不得了,这么好的龙卿,为何要遭受这些,她突然觉得比起龙卿她还算幸运。
龙卿觉得这姑娘可的紧,明明自己自难保,居然还心疼她,她笑了笑:“好了,没你那么惨,我也不在意,况且现在我很开心。”
“嗯,我也很开心,以后我们都不别的,就一起生活去。”沈清茗扑到龙卿怀里,喜极而泣,那颗心也安定了不少。不曾经如何,对她们而言都是过去式,将来才是重要的。
真好,龙卿是她的了。
抱了一会儿,龙卿要回房睡觉,走了两步,衣袖被什么东西扯住了。回看去,果然,一只小手熟练的勾住了她的衣摆。
“阿卿。”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