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茗恨不得一撞死算了,若说龙卿的前半句还能让她接受,最后那一句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龙卿深了一气,僵着手把帕浸湿,给她了脸,顺带了四肢与手心,这才摸向亵。
掀开被,抬手去解外衣。屋里,沈清茗本就脱掉了厚重的棉袄,也就穿了一件单衣,很容易就解开了。
回来本是看看沈清茗睡的安不安稳的,岂料沈清茗竟然醒了,不仅醒了,满脸困惑,似乎对的状况反应不过来。
沈清茗呆坐在床,神发愣。来月事要每日清洗,等龙卿烧的时候她却不小心睡着了,挂念着换月事带才惊醒,没想到一醒来不仅衣服换了,更惊人的是传来的。
窗沿原本空的架此时挂着一个东西,长长方方的一条,非常熟!
沈清茗尴尬极了:“你你你……你怎么可以给……给我换、换月事带。”月事带这种东西,娘亲都不会给她换,龙卿怎么可以!然而,目光无意中扫过窗台,现在余光中的一个东西更是让她羞的无地自容。
沈清茗完全不知一直不舍得用的棉花已经被家里这位败家的盯上了,龙卿扯了几朵棉花,把其的蓬松后填月事带中,她的脸很红,动作也偷偷摸摸,时不时就要看看床上的沈清茗,像极了贼心虚。
因着特殊时期,亵还有一层,摸了一圈,指尖落在月事带的系带上。
垫在的月事带格外,似乎刚垫上去不久,而且与草木灰的不同,重量很轻,柔的贴合着,以至于她都觉不到垫了月事带。上的衣服也都脱了,听到开门声冷不丁的与来的龙卿对视,一就明白了。
于是,龙卿的目光盯上了家里剩的半袋棉花。
用帕往那儿了,岂料刚刚了上去,帕上就开了一朵艳的红花,龙卿就像吓到了一般,急忙收回来,洗了洗,复又去,仍旧开一朵花。
“嗯。”沈清茗把脸埋里,心里想着女间换月事带应该不算逾礼吧?不对,哪有女会互相换月事带,更别说她们……沈清茗揪着衣角,把手指的发白,嗫嚅着许久才传来细弱蚊的声音:“是……是阿卿给我换……换的吗?”
俏玲珑的再次暴在底,看着前一览无余的肤肌,在烛火,无比诱人的映莹的光泽,活生香的让人恍然。
缓了许久,龙卿端着盆去,却沐浴了许久,回来时已然面无表。
完一切,龙卿近乎虚脱般靠在床,大着气,烛火中映的脸已然一片血红。
……
许是有冷,沈清茗本能的往龙卿这边钻,嘴里发猫叫似的呢喃,让龙卿呼一滞,神都变了。
她表现的如同盲人,不是不想看,而是里一片迷离,视野也变的朦胧,看不清。很快摸到亵的系带,轻轻一扯,亵便松散了。
龙卿向来一都不愿委屈小丫,仔细一想,草灰能,棉花也能,而且棉花柔,不会磨。
“额,你醒了?”龙卿甚至想掉就走,可想到小丫的心思,怕反应过度这丫会胡思乱想,只能生生站在这里。
填满棉花的月事带厚度正合适,龙卿红着脸回到床,沈清茗浑然不觉,仍旧睡的香甜。
耳边回着不知是谁的心声,异常激烈,怦怦怦的撞击着鼓膜,险些要吵醒睡梦中的谁人。
用这些的。
“你、
抬眸瞄了一,见沈清茗没有反应,龙卿用手指把松散的衣裙尽数剥开。
有条不紊的动作终是凌乱了,与之一同凌乱的还有呼,龙卿仓惶的洗着手帕,接着,直到好几个来回,那血腥味终于变淡了,她哆嗦着双手把崭新的月事带贴上去,顺势绑好了结。
龙卿的手都在颤抖,掌心汗,那系带很小巧,她的手指又无比僵,来回几次竟是勾不住,好不容易勾住了,手指又不听使唤。
于是,在龙卿的注视,沈清茗的脸以肉可见的速度发红,直到红晕袭上耳朵,蔓延至脖,再次把自己羞成了一个煮熟的虾米。
龙卿站在那,两人大对小,尴尬无比。
龙卿里一片茫然,脸红的堪比七月洛阳的一枝焦骨。好不容易把月事带解开,刚刚拉开一些,更郁的血腥味让她眉一皱,那旖旎也顷刻间便消失殆尽。
龙卿脸一红,倒不知什么反应了,她看了沈清茗一,见她只是很害羞,便:“嗯,看你睡了不忍叫醒你,就给你换了。不过你别担心,我没有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