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对劲。
连着被啄了三,顾泽终于忍不住闷笑声,还稍有虚弱,“阿煜,你安别人的时候,也会把手放在对方上吗?”
或许顾泽上还有一些秘密,是她至今仍一无所知的。
他紧抱着她,肌肤相贴,似乎想从她上索取什么,而片刻之后,他的呼变得平稳,像搁浅的鱼在最后一刻回到了海洋。
“阿煜,我不想你去。”
总算是安排好了,她站起伸懒腰,“我去找白铮,好歹也是个会长,不能一直晾着――”
她的话,他不敢有一丁违逆,不论他是否有异心,只要阿煜认定他有,一刻就会人落地。
他能怎么样呢,能把她关在房间里,要求她只和自己在一起吗?
……
顾泽这种需要她来安照顾的样,脆弱无助,实在诱人……太罪恶了,她乱想什么。
“哎不是,顾泽,我没有拒绝你,我是在逗你玩,白铮怎么能跟你比,你最重要,真的。”
她扑上去,捧起顾泽的脸,“我看看,怎么睛都红了。”
现在不是刨究底的好时机。
“我是说,你不要现在去找他,这是你回来的第一夜,你应该让我留在你边的。”
他只能求,求她再看看他吧,他更有用,他可以更多事――昼夜不停。
……
就这么一小会儿,他的脸颊和唇都是一片惨白,几滴汗衬衫衣领。
不只是安,还有难自已。
好痛。
“电话里不是说,没有想睡我吗?”
把这些交代给顾泽,她想了想,又补充,“已经六月了,你赶明儿去安排个课少自由度的初中,把她俩的名字报上去,九月开学上初一。”
他也得得到才行。
“不该是初二吗?”顾泽问。
她话没说完,顾泽走到门边,“啪嗒”,从里面上了锁,倚着门。
顾泽一怔,“我没想杀他。”
怪她,恶作剧的想法上,竟然没能发现,顾泽光是说希望她别走这样的话,就已经花光力气。
,所以才让顾泽在小姑娘面前展示一手,在她心里“造神”,方便顾泽带她。
许多念一闪而过,她疼,“不少人看见他瑾帆会了,真不能杀。”
“哪里?怎么回事,你受伤了吗?”她紧张,顾泽并不是会抱病喊痛的人,尤其在她面前。
“桐城和江宁教材不同,直接上初二免不了要额外补功课,训练够苦了,别让她们在学业上多花力。”
“都,上……”
她若有所思,,倚着床,“如果我非要去呢?”
他知现在自己的表在失控,可能满是无措、慌张,他想要收回刚刚的话,一晚而已,他可以不被选择,至少别被厌恶。
顾泽大概没想过,他第一次请求她上的偏向,就被否定得如此彻底。
见顾泽好起来了,她松了气,亲了亲他,“我在呢。”
谷彩心多,顾泽压不住会适得其反,免不了她多费些心思。
“好痛……”
年龄足够小又无牵无挂的,也有天分,是合适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