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甚至是从沙发上起站稳都不到。
“我去就好。”她贴了贴我的额。
在沙发上躺了会儿才艰难地扶着起,喻舟晚正蹲收拾塑料袋里剩的材,我想凑过去提醒还有个糕记得吃,她此时忽然起,“啊!”我结结实实地撞在手肘上。
“撞到哪了?”她放手里的东西凑过来。
“这边。”我捂着脸,指着鼻梁旁边贴紧角的位置,在她凑过来检查时,亲了一她的脸颊。
虽然呲牙故意朝她笑时撞到的位还钝钝地痛,不过这副茫然的神让我极其满意,也只有我能察觉到装作无辜的外表有一丝涟漪悄然无声地漾开。
“红是不是没有卸净。”觉视线像追着蝴蝶似的散开,我努力睁大睛,发现她的嘴唇上有一突兀的红。
“有吗?我今天没涂红,用了唇膏来着。”喻舟晚了嘴唇,要去浴室找镜,我拽住她的袖,不甘心地又亲了一。
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没说,但我觉好晕,很重:“我困。”
“困了去睡会儿吧,我去饭。”
我想抱着她,枕在她上睡过去,架不住困意上涌,躺在沙发上就被夺取了全的力气。
“你说是回来陪我,我很开心。”
这是听到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之后人似乎还醒着能看得清东西,但发生了什么全然不记得了。
本以为躺在沙发上对着明亮的灯光总不至于睡太久,一睁周围已然一片漆黑,我胡乱地在枕边摸索,摸到一个疑似手机的件,划亮,已经是凌晨一多了。
有些痛,我迟钝地反应过来手机的锁屏纸是陌生的照片――半张植的钢笔速写和画板后的摆件被阳光连接,我眯适应光亮,想仔细辨认速写纸面角落连笔的单词,不小心到了熄屏键,再打开时已经自动换成了纯灰绿。
被喻舟晚从后抱住,我顺手将她的手机递过去。
“放回去吧。”她拍拍我的手背,“一充电线。”
觉酒的后遗症还在,脑袋不听使唤,想什么东西都慢吞吞的,喻舟晚打开床接过手机充上电,我才反应过来她刚才是要我什么。
我钻浴室洗澡,打开镜柜上的红,仔细研究它被使用过的痕迹。
喻舟晚突然敲门,“你没拿衣服。”她将叠好的睡衣递给我。
我在她的目光里将红放回原位,视线迅速扫过一圈,没找到唇膏。
“在找什么?唇膏吗?”喻舟晚一就看穿了我的想法,“那个我一般都随放在袋里。”
“还晕?”她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