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说要到了,生理反应已经让我本能的夹紧双。
是只属于我的。
我想,那些散乱着压在的发大概全都被脏了,还有那张楚楚动人的脸,就这么被压在沾上淫,明明刚才唇齿是拼凑着撒的言语,现在只是听话地一次又一次住那些的肉不停地吞吐,灵巧的勾引最私密的望,然后把它吃净。
“哪里都要用的吗?”
“……”
忍住惊呼,听上去是我故意欺负她。
“去……北极圈吧,我想看极光。”
这个问题难倒了喻舟晚,她认真地思索,就在我等到犯困,以为她早已睡时,怀里的人幽幽地开:
那梦境终对应的真实是哪里?
“嗯?”
“如果,我是说如果,抛开外界一切因素,像是钱或者一些社会关系,包括我,你也不用考虑,不被任何外界的东西涉决定,你最想去的地方哪里?”
喻舟晚咬着我的手指,不安分地要去摸遮掩在睡衣的分:“这里还是湿的,是不是也要给你净。”
撩开睡衣,她是真的耐心地净,然而的碰到大,即使刚刚才纵过,燥又在顷刻间折返。
“但是也会想回格拉,”片刻后,她自己补充,“没有太多地方可以选择,一个人待在格拉的那段时间也好。”
“。”
“但我现在还想要……”喻舟晚贴着我的腰,发觉没有被立即拒绝,粘着不肯再放开,在小腹上蹭蹭,“好喜你,可意,你也很想吧。”
“脏了。”我替她去嘴边还留着温的渍,手指贴在唇边,“净。”
反正不可能是现在两个人相拥而眠安宁,否则喻舟晚不会如此惶恐。
字里行间的安或许不足以填补不安,不过足够短暂地缓解对噩梦的担忧,在睡前是够用了。
的蹭到双间,到都是。
要被快蹂躏到,无法支撑着直腰背,被她拉住的手在黑暗中十指相扣。
“我会一直抱着你睡的。”
为数不多残留的理智在脑里描摹骨的画面,一边在淫靡的声和的节奏里嫌弃自己的浪,一边想要她继续,将那些分都吞去。
也是只属于我的恋人……和小狗。
趁我没反应过来时,她的手在肉上掐了一把。
“了好多……好喜……”仿佛没有察觉我的变化,喻舟晚依然执着于掉再次渗的,“再给我一次,好不好,想给你都净呢,不能多给一次奖励的机会嘛……”
喻舟晚双手扶着我的腰,让因为失重发与嘴唇分离的贴合。
“慢一,受不了了,嗯……”
“嗯。”
知旁边的人没睡着,果不其然,听到我喊她,喻舟晚仰起:
“我有种不真实的幸福,”她睡去,过了一会儿又喃喃自语地开,“觉得明天醒来会发现是在梦,或者你又反悔了。”
“看你表现。”
“唔……慢一,有太……太快了,要……到了……”
“明天要早起上班呢,好好休息,你最近太累了,”我好声好气地哄她,“之后都会陪你的,要乖小狗才会被奖励哦。”
“想要的话,那就给吃。”我戳了戳她的肚,“是要给好好表现想小狗一奖励,对吧?”
“……”
“嗯。”
临州的家,还是格拉的老旧公寓?她不说,我自然是猜不到。
分开双跨坐着压到她的脸上,鼻尖在阴上,被的重量压迫着,稍微一动就能激起涟漪,更别说她得认真,明明和嘴唇都得要命,每次碰撞都会到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