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床上失魂落魄地任她玩,明明又忍不住要到了,因为浑脱力,只能发令智昏后放的呻。
她解开捆在我手腕上的束缚,将我抱去浴室。
“嗯……嗯……”她的鼻尖在花心,微弱的气扫在上面,我动了一腰,发瘙的轻哼。
“可意之前说最喜被的,”见我迷迷瞪瞪的,她住我的乳尖吞吐,用齿尖叼住往外拉扯,“说就算轨也要让吃的,要一直跟的,现在还算数吗?”
的浸透了床单。一直到腰,我趁着气的工夫抬脚想踢她,喻舟晚握住我的脚踝,似乎在纵容,拎着它将我的双折叠着和腹压到一起,整个淫靡不堪的彻底暴在视线里。
喻舟晚勾起我的上半接吻,清醒的理智早已然无存,只剩望本能,被她牵引着,不知耻地伸,想要更多。
“呜……不可以……”我抓着喻舟晚的手臂不放开,“有的……亲过的。”
凉冲在燥的上,我倏地睁开,发现自己蜷缩着正躺在浴缸里,过于窄小,我甚至不能伸开。
她用手清理着,恶意地抹到大间的纹上,没维持片刻耐心,又戏谑地用指节撑开胀疼痛的肉,全然不顾上次是在几秒前,轻轻地在花心上随意了,沉寂休眠的望被制唤醒,迎合她深浅交替的动作。
“好冷啊。”
我起初是想挣脱开扇她一耳光的,但现在我没有一丁儿力气了,盯着喻舟晚的颌线和被汗沁湿的发丝迷住,呆愣愣地看着。
易的,对不对?”
“不想跟吗?”在脑昏沉的况依旧是拒绝,这让喻舟晚极其不满,“是要留给别人吗?”
“这都不愿意告诉我吗?怕我去找她?”
我的,她真好看啊。
她上的白衬衫得不成样,明明那么惜……在吃饭的时候都不舍得上任何一汤汁的,现在被我抓得皱巴巴的,还有很多次后的,都脏了。
“不要了……”我想推开她,了太多次,估计已经红了,在床单上稍稍磨一就作痛,“……”
“不说的话,被坏了怎么办?到时候她不兴呢。”
我眯了眯睛,没听懂她的话似的,伸手搂住她的脖,把脸埋在她的发里嗅闻。
“嗯……”我拖着嗓音糊地应了一声。
“还是……特意留给的,嗯?”
“替你洗净,别动,”她掐着我,不顾我哭喊把调到最大,“我的妹妹,上不能有别人的气味。”
“三年呢,一周两三次算,那也有……啧……”喻舟晚对算的庞大数字极其不满,“喻可意,你告诉,要你多少次才能扯平?”
我挣扎着要爬起来,被喻舟晚摁回去,连带她的袖都被浇湿了。
“那个人,是男的还是女的啊?是你的室友?还是同学?”
小要被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