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对墙上的纹图样兴趣,她便卷起袖给我看手腕上的小兔,“这是我开店后亲手设计的纹图案,我俩都有,一模一样的。”她俏地和我比了个邀请的手势,“喻,你要不要也纹一个,不收你钱。”
还有她们手上一黑一白两只同款的兔纹。
她在市集上带我一路采购,脑发淘了不少二手黑胶唱片和琉璃饰品,听说我成年后还没碰过酒,恰好此时夜幕降临,她邀请我去酒吧喝特调的鸡尾酒。
埃丽娜的家离这里并不远,我跌跌撞撞地跟着她走,直到在拐弯巷里,推开一扇致的小门。
或许去走走会有帮助。
“好啊。”我想都不想立刻答应。
埃丽娜说这是她的房,我们今晚暂时在这里歇息。
反正在隐秘的位置,别人看不见就行。
难不成要带着这个纹过一辈吗?
无奖竞猜:妹妹纹了哪个单词
妹妹和……
交换生要在米兰待差不多一年,再加上全额奖学金cover,除了准备申请材料和突击学外语以及雅思考试,其他几乎不需要我再额外花钱,如果学分够,导师说或许可以帮我争取申请米理研究生时成为她的同门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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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丽娜的邀请我挑选图案,纸上的图案和字母在前不断扭曲,“我能自己设计吗?”我指着其中一串漂亮的花,“我想换个喜的词。”
埃丽娜的和她长得很像,我望着面前两张极其相似的脸,加上酒化,我忽然心里冒一烈的酸楚。
每到这种时候,我便会对某个不愿回忆的人充满怨恨。
,我就忍不住想到自己可能会在未来某天辜负对方,让别人失望离开,或者在某个时刻被对方舍弃,于是很快便放弃了这个念。
“没问题啊。”
我让埃丽娜带我去她家附近,埃丽娜珠一转,把我带到了Naviglio运河附近的一条街上。
一杯Aperol肚,我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和埃丽娜聊着聊着便觉得有些沉。
我叹息,把衣服穿好。
纹的过程比我想象中难挨,还差最后一个字母,我疼得实在受不了,行叫停。
我意大利语学得并不好,能读写,听得懂,但自己开交始终比较费劲。
和妹妹……
仿佛是从一开始就走上错误轨的列车,任凭我徒劳地努力想更改,依旧控制不住地在背离正常人的方向上越走越远。
彼时我已经结束了全的课程项目,等待期回国的时间里,我退了住宿,用攒来的钱在意大利到游玩。
于是我拥有了一个不完整的意大利语单词组成的纹――
东大的科院和米兰理工经常有合作项目,沾了学院的光,带我大课的导师恰好是米理的博士,我顺利的拿到了交换生的名额。
我在米兰安顿来之后特意联系了埃丽娜,可惜她在忙着全世界到飞调研,一直在第二年的六月我们才碰上。
第二天醒来我就后悔了。
在双之间。
埃丽娜与本地的每个人都无比数落,她与正在晒太阳的冰淇淋店店员闲谈了许久,拿到了两盒免费的Gelato带我穿过一整条街的灰黄的小屋,像整齐排列的致饼盒。
我真的酒上脑忽然想到了喻舟晚才选了这个单词,可我已经两年多没见过她了,以后都不会见了。
埃丽娜说我昨晚纹之后哭得很伤心,她小心地跟我歉说没想到我竟然会这么怕疼,早知就不怂恿我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