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舒服,嗯?”
“可意好像很怕痛呢。”
的泪洇湿了蒙住睛的布料,我开时已经带着刹不住的哭腔。
“可意突然回来,是不是怀疑和别人好了,想捉奸在床吗,嗯?”
她吻了吻我湿成一片的大,语调上扬。
她枕靠着我的大,拇指着前面的,另外的手指沿着小慢慢地。
明明是在意乱迷中说过很多次的话,我残存的理智还是让我抬起手摸到她的手,轻轻放在我的嘴唇上:
她却假装听不见我的哀求,手指迅速地又,每次都到最深,挑逗阴的动作也从原来温柔的安抚变成了撞,不再顾及我的快。
加汹涌的快,我不敢放肆地发呻,只能张大嘴巴呼,让的愉都化在剧烈的息之中。
“喻舟晚……呜呜……轻……轻,好痛。”
我以为要继续时,她又突然停住,解开布料,亲了亲我模糊一片的睛。
“没……没有……才不要别人,”我已经彻底被她的,放弃了收敛,“只给一个人,给,只想要你。”
“好几个月没,好像……有些……”她不顾我的反抗继续深,“妹妹的小有些紧呢,是不是从来没有想着自,从来不用它?”
“那跟别人比呢?”她用指腹轻轻压,明明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动作,我却觉到已经回溯的又往外。
我或许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又或许我想知她在床上的主动与没有命令的是什么样,任由她摆。
数不清是第一次之后,我终于勉说一句完整的话,急忙搂住喻舟晚的,用脑袋蹭了蹭她的想哄好她。
“之前怎么没发现呢?跟了那么多次,你的小越来越了。”
喻舟晚没搭理,又把我摁回床上。
“……,轻一,呜……真的好难受……”
对于这样暴的只能更多的来行,她也不再清理,任由的到都是。慢慢扩张到能顺利,我还没来得及从酸痛里回过神,她又放了第二手指。
“只准当妹妹的小狗。”
“之前没有这么容易湿的呀,得撩你好久才有反应,”她一面说一面拉着我的手往,让我自己摸还温的一大片,“现在怎么一会儿就这么多了?”
我想换个姿势,却上真的哪哪都酸痛不已,动一就龇牙咧嘴。
喻舟晚对我回应的迟疑颇有些受伤的意味,把蜷缩起来,低不再看我。
“呜……明天得回去上课,不能再了……”
“别去了,不要……”
对于我怀疑puppy的“不忠”,喻舟晚后知后觉地咂摸了不对劲,于是原本温柔缠绵的里夹杂上报复似的指。
她的很快,近乎是地撑开了搁置望沉寂几个月的,另外一手指用力地压搓外面的花心,快和痛杂,我攥紧了的床单。
“嘶……”陌生的侵使我打了个激灵。
我着她的手指在靠近心脏的位置画了个圈:
她不给我休息的机会,只想用侵犯的姿态完成,每一次,我都觉自己的被剧烈地撞了一回,手上已经彻底没有力气握住项圈的绳索,涌的却没有停过,泪不来,湿了蒙住睛的衣。
“喻可意……”她捡起掉落在地上一晚的被,双手环抱住我。
“痛,好痛……,慢……”
我躺在她承受她的凌辱,前戏的糖衣炮弹蒙蔽双,我没想到她对于我的挑衅会真的生气。
“嗯?”
我想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声音,但开却发现自己已经没了完整的意识,只能齿不清地喊“”。
“不会离开的。”
“因为……因为……喜。”
“……好……不要了……”
“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她贴在我的耳边小心翼翼地开,“别不要我。”
“可意,怎么跟次数越多越啊?”
“嗯……喜的……”我小声地回应。
小……涨涨的,的愉与迎合慢慢取代了手指的不适。
“求你了……不要去……”
喻舟晚盯着我,陷短暂的失神。
“不净了……”
“?”我了一她的鼻,想支起替她好湿漉漉乱糟糟的发,酸痛的腰却把我摁回原位。
我回应她黏糊的湿吻,抬手摸她的脸,表示求和。
我一时脸红想缩回手,却被她抓着用手掉的,整个手背和全的手指都黏糊糊的。
她上的气味像镇静剂一样令人安心,我有些困。
喻舟晚亲了一我的嘴唇,哑着嗓黏黏地应了声好。
“也会只给我一个人,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