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是和同学去吃个饭玩嗨了,你别把孩这么死。”喻瀚洋今天倒是乐呵呵的,翘着二郎看财经栏目,话一他就意识到自己踩到了石云雅的命,但石云雅急着找女儿,懒得和他计较。
我以为喻舟晚会耍赖抗拒,结果她乖乖地站了起来。
“来找我。”
“如果你喜的话,那答应也行。”我抬手打断她。
她发了个定位。
喻舟晚静静地坐在公园山坡的石台阶上,脚边放着一束花,朝北的这面夜后阴风阵阵,我连打了好几个嚏。
“你去哪了?”
“不知,你没和她一起?”石云雅放手机,脸焦急得很,“电话也打不通,不知哪里去了,一午不见人影。”
“拒绝。”我透过电梯的镜看到她手里的花。
我反复地咀嚼着睿留给我的疑问,我不是手里着人脉和证据的侦探,对杨纯的死因,除了当年遗留的病例――现在可能早就被一把火理掉了,我完全无从查起。
我瞄了石云雅,假装随意地后退到门边,推开门跑了去。
“有人约我在这里见面,算是表白吧,”喻舟晚眯着睛,“我个学期就不在学校了,趁着最后一面。”
“你为什么这么晚还不回去?”
“睿睿,她来了。”保姆急匆匆地赶过来,“你要不现在过去,我怕老太太和她吵起来。”
“走,回家了。”
“你还是快回来吧,阿姨她现在急得要命。”
她拉神坛、为此痛苦万分,从而让我觉得自己成功报复了石云雅和喻瀚洋。
十分钟过去,喻舟晚没有搭理。
“我为什么要拒绝?”喻舟晚将手臂缩得更紧,“这是……他第二次和我……”
“让你见笑了,我得先理家务事,原本打算让你吃顿晚饭,今天可能不太方便,我让司机开车送你回去。”睿掸了掸上的无形的灰,“明天见,去冬令营的时候你想吃什么,我都可以请。”
这个她应该就是安芹,果不其然,路过客厅时,我听到了安芹连珠炮似的质问,坐在轮椅上的老太太一言不发,背对着我,睡着了似的。
“人呢?”我到家差不多六,往常这个时候,照石云雅的要求,没课的日在外面不能逗留到天黑,喻舟晚应该早就回来了才对。
“以后我肯定会离开这个地方,所以我不想被虚乌有的事扰,她讨厌或者接受我,都不重要。”
借当然是好编的,只是我好奇她为什么独自跑到离家这么远的公园里。
“可意,我想问一个冒犯的问题,”睿的嘴角扬起,给我一个标准的礼貌微笑,“你真的没有怀疑过你妈妈的死因吗?”
我给喻舟晚发了消息,原本不指望有回复,结果她几乎是秒回。
“喻可意,”她的神看上去格外困倦,“待会妈妈问起来,你就说我在外面的自习室,手机开了静音。”
喻舟晚一声不吭,路过楼垃圾桶时,我还以为她要把那捧花束丢去,结果她只是停了一脚步,捧着花走到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