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我因为呼呼的混沌的脑短暂地清醒过来，琢磨着其中的关系，本以为是责怪女儿害死了宝贝外孙才导致两代人闹矛盾，结果竟然是完全相反。

        也是，看这个家里的环境，老人退休之前应该是个事业有成的英，我忍不住猜测，如果她非常看中自己一辈的心血，对到无法无天没办法继承家业的后代，大概也没办法喜的起来。

        “年轻时就是个势的人，我也是被行要求随她的姓，但我哥不是，”睿托着巴，“用她的话来说，我是家的孩，我妈自从嫁以后给外姓男生孩，就不是了，我哥跟我爸姓，当然也不算。”

        “一个女人手里又有钱有话语权，多难得……”我顺着睿的话胡言乱语，心里却乱七八糟地琢磨了一堆，脑海里已经有一个年轻势的女英的画像。

        “我也觉得，”睿接过保姆阿姨递来的果和零分给我，“喻可意，你说，我会不会走我妈妈的老路？”

        “那要等长大之后了，至少十几年呢。”

        言之意，等她能决定的时候，老太太可能无法再涉她的人生。

        我不明白她今天怎么突然约我过来聊这么动的话题，我心里有些慌张，是一样摸不到底的东西，带到聊天的话题里亦然。

        “我相信你不会的。”这句话是真心的，睿和她妈妈完全是一冷一两个格，甚至比她那位思想脱的妈妈看上去更加理智冷静，整个人显得靠谱多了。

        “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不是指的我妈这种结婚然后归顺别人家的决定，我指的是……”睿变得茫然，她一向不喜多话，但每句话都有自己的条理，今天不仅拉着我聊个没完，甚至在节骨上词穷了，“喻可意，你有想过未来吗？”

        “啊？”

        我晃零袋的声音引来了围墙上的花猫，它们喵喵乱叫地围过来，发现是虚晃一枪，气鼓鼓地扭钻到老太太那里撒讨。

        这个话题对我来说过于庞大，在杨纯没有死之前，我想的是考上大学然后找个安稳工作，把她接过来一起住，然而她死了之后，我人生的选项忽然变得多了起来，准确地说是变得杂乱了，我甚至都没有想好该怎么理和喻舟晚的关系，也摸不清对方的喜乐与否，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的意思是，”睿终于组织好了词汇，“如果之前过错事，会不会影响未来的选择？”但话一仍过于虚浮，我眨眨睛，没明白她指的错事到底是小时候打碎碗筷这样的鸡蒜，或者是……

        “睿，我能问吗？”我看向她的睛，依旧是平时不动声的冷静，但我心里刚刚萌芽的――一个极其阴暗的猜测此时在疯长，以至于我忘了袋里的手机在嗡嗡振动，“你哥哥为什么自杀？”

        “睿睿，去帮拿猫粮来，花花带孩来了，哎哟，这里四只……五只小猫呢。”老太太笑得很慈祥，仿佛边那群没轻没重互相咬着追逐打闹的小猫是自己的孙辈们。

        “去哪了？”喻舟晚问我。

        “去玩儿了。”

        “找她？”

        我心虚地搓了搓鼻。

        “嗯，商量一明天去冬令营的事。”我尽量同她说明白。

        “知了，需要我去接你吗？”

        “太远了，我打车回来就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