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总等待这样的机会。
我搂住她的腰让她躺在床上。
喻舟晚犹豫了片刻,小幅地同意。
“可意,能不能就这样?”她心虚地瞄了屉――那里藏着她最原始的唤醒的,“不要用绳,好不好?我……我给你,你想什么都行。”
她的腰撞在书桌上,桌面的笔动,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手从浴袍端伸去,手指探隙里摸到阴,指腹压着画着不规则的圈,她猛然夹紧双,浴袍的布料过于厚实,压在薄弱的地方,疼得一皱眉。
而她终于在听到这句话时停止了反抗。
“还愿意和我吗?”
然而现实是,我在声彻底消弭后才推开房间的门,枕在喻舟晚的肩上,发着我的耳朵,上弥漫着蓬松和的汽,发尾垂在我的手上,沁滴答滴答的一湿。
我将她的双手分别系在床的上,又捆住她的脚腕。
我实在是对喻舟晚缩蜗的常态到不耐烦,明明痴迷至极勾引,到关键时刻又退缩,固执地要把我推开。
“好啊,”我亲了亲她的脸颊,“那蒙上睛?”
她歪过,即使睛被遮挡了,也是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大概是没预料到我虽然最近顺着她的心意,心里竟然还惦记着那些的照片。
“你不要忘了,,”等她累到呼急促,我才坐到她边缓缓开,“我手里还有你的照和视频,你应该不想我分享给别人,对吧?”
“你是愿意的,对不对?”我摸着大侧的肉,将沾染的涂抹上去,“,你里面可是什么都没有穿,是在等我吗?”
痛只是一瞬间的,当动的频率降低,动作更温和,她的又了来,渗的濡湿了手指和阴唇。
我捧着她的脸,嘴唇和嘴唇互相啃咬着,一一地深,直到尖毫无阻碍地碰在一起。
我托着巴欣赏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反抗的模样,浴袍在挣扎时已经掉到腹,我不慌不忙地去浴室清洗了一橡胶球放她的中,帮她扯掉这最后一块遮挡的面料。
“,你不要忘了,谁才是主人。”
棉绳的环扣在挣扎里越收越紧,嵌她的肤里,喻舟晚求饶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仿佛我是随时会侵犯她的氓暴徒。
“喻可意!”喻舟晚的猛然绷紧,像是一张弓被拉到极致,又反弹回去。
“,别怕。”
晚的脖,腾腾的浇在我背上,然后迫她直接面对被藏匿的望,等她张着嘴想说什么时,手指已经深深地嵌脆弱的脖里。
“你还不如都发去。”
“晚晚,我的好,你不知我多喜你漂亮的样,你猜,我后来又拍了多少?”
她想摘掉前的黑布,却被我扣住双手绑紧。
“你……”
“我当然不会,网上有那么多肮脏无耻的人,我怎么舍得让他们看你?”
“可意,”当她听见屉开合的声音,平静的神迅速陷慌张,“说好不用绳的。”
比起顺从喻舟晚的意愿换取温存贴,我更想要完全支她那让我迷恋的躯――她越是想逃避被刺激痛觉的快,我越是想迫她唤起。
她总是这样,在被德约束和原始望折磨到极致时最本能的望才会涌而,在褪去之后,又藏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