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依跟在后面说:“我爷爷是谁呀?爷爷啊。”
这时,他爷爷在边上话说:“是啊,万吨大轮才能在海上跑,那个小木船,”父亲指着鸭倌撑的小木舟说:“就只能在这小河里撑撑。”
父亲听见连天昊、嘉依都夸他,脸红红的有不好意思,这对他老人家来说真是少见。
父亲听了,立刻笑着对我说:“今天你就这句话中我的听。”说完,他就在里朝河坝的鸭棚跑。
去问天昊,看来,他最佩服这个孙女婿。
我们清原委后,顿时笑惨了。嘉依边笑边埋怨:“粟与甘蔗长得差那么多,你怎么也错呢?”
我又接着天昊刚才说鸭棚的话题说:“天昊,你刚才说的企业要短小悍,既对也不全对。你看那小鸭棚是经不起洪冲击的,只有楼大厦才能经得起狂风暴雨。所以企业还是要大,当然,也要量力而行。”
俩孩看着我们这两个开心的老顽童,也是笑成一团。
那几个农民当时就笑倒了,幸亏人家念我们好心办坏事,没跟我们计较。
天昊摸着脑袋说:“我当时也纳闷,这几甘蔗上怎么还长有穗儿呢?”
我们给他们过歉,转往回走,一路上不停地取笑天昊。天昊闹了两个大笑话,被一路揶揄,真是郁闷。
说着笑着,又到了鸭棚那儿,我想起父亲喜吃鸭脏,就说买几只鸭回去。
我和父亲心想坏了,肯定是俩孩闯祸了,跑过去一看,顿时苦笑不得。原来,天昊他们看了一会儿,好心好意帮人家掰甘蔗。可是,那甘蔗田边上有一片冲沙地,种着一小片粟――就是北方的粱,这季节粟还没成熟,全是青的。天昊与嘉依掰着掰着分开了,天昊到了那地,见前面还有“甘蔗”,于是就继续掰,把人家粟掰了不少。
“好啊,你还骂我傻。”父亲可气坏了,追着我就打,可他笨笨地哪儿追得上,直气得大呼小叫。
我们一齐抬看去,原来这田野上种满稻,却有人家单种了一片甘蔗,因为与众不同显得比较显,被天昊注意到了。此时地里有几个农民正在掰甘蔗,我和父亲走上前与他们说话,俩孩则饶有兴趣地看他们活。
我发现天昊说话很注意对象,经他这样一解释,他爷爷上就明白了,不好意思地说:“我只知主席他老人家说过,原来是古人里讲过的。还是天昊你行!”
过了好一会儿,就听一个妇女大叫:“喂,你糟蹋粟嘛?
我急忙说:“别打,别打,您老打傻了我,咱们孩要照顾俩傻哪。”
看着他老人家颤巍巍的样,我和天昊被吓着了,追上去一左一右牵着他,大家一起到了鸭棚那儿。
父亲哭丧着脸说:“一枫,你又笑话老父亲。”然后,脸一变,指就来了。“叫你取笑我,叫你取笑我。”
“是的,爷爷。你看啊,这几句话四个字一句是古代成语,这老是现代人,怎么会讲古语呢?”
这样笑闹一回,又走了一程。突然,天昊指着面说:“咦,那里种的是什么?”
天昊听了,上去拉着他爷爷的手说:“爷爷,您这几句话非常容易懂,理却很深呢。”
这时,我想起上次来玩,老父亲讲的“太阳烧山”,便有滋有味地讲给孩们听。他们听了,全都笑歪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