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妈走了，你乖啊。”

“这不是你这些事的理由，如果你真的想我，你振作起来好好人，而不是变成个人渣败类。”时间已差不多了，王绣莉从床上坐起来，“飞羽，妈知你是个好孩，如果你真想让我过得好，就好好待你，我不求你原谅你爸，但你必须要好好对你。如果你再伤害她，那么……我会从十八层地狱面爬上来带你走。”

顾飞羽巴巴瞅着自己的母亲，她的脸熟悉又陌生，往昔的记忆如数涌在脑海，纵使有千万句话，可此刻一句也说不，他嘴唇动动：“您……您过的好吗？”

她上车，没有回，没有再见。

*

王绣莉抬手甩了他一个耳光：“那会儿你小，我一走你自然要照顾你，可我没让你卖你！那会儿这该死的白无常为了业绩死劲我，半句话还没说完就咽气了。”

“您当时说让她照顾我的。”

悬挂在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响动，顾飞羽大着气从床上爬起，他觉耳朵火辣辣的疼，顾飞羽摸了摸耳朵，一扭，看到镜里的自己泪满面……

死了不知多少年的白无常早就练就了副铁石心，他最后看了顾飞羽一，淡淡说：“对了，你欠苏末的钱要还上，不然……我让你用冥币还。”

顾飞羽攥紧拳，低垂着脑袋没说话。

王绣莉脚步顿住，扭看向他。

王绣莉最后看了儿，跟着白无常离开。

王绣莉心中一个咯噔，没崩住落泪来，她转过抹了把泪：“你……你和你过的好我就好了。”

看着母亲渐行渐远的背景，顾飞羽猛然起追了去，他朝黑夜中大叫一声：“妈――”

苏末被敲门声吵醒。

“我……”顾飞羽眶通红，“我就是……想你。”

“你一个男人，本应该天立地，堂堂正正，可你了什么？去赌博，去借利贷，去和不三不四的混在一起，去伤你唯一的亲。问我为什么会来这儿？因为你所的一切让我不能在几天之瞑目！”

顾飞羽问，神小心翼翼的。

白无常翻了个白，这他啥事？

“你的钱我会在五年还给你，我保证。”顾飞羽目光灼灼看着他，昨晚他给自己剃了个光，这让他看起来神不少，“我准备去其他城市发展几年，也不好和我说。所以……所以麻烦你多照顾我

苏末瞪着睛，瞬间清醒。

了，你息了啊，为了钱都要卖了。”

说完一挥手，顾飞羽惊醒。

“正好，既然见了，就把当时的话和你说了吧。你爸当时是为了赚钱才走的，也没在外面养女人，我那是气他，所以才说了那种话，谁成想你还当了真。你爸走是不对，但也是为了这个家，我损坏他名誉是我的错，抛你们弟也是我的错。可是儿啊……”王绣莉看向顾飞羽，“你不是小孩儿了，不是那个一哭一闹就有一群人来哄你的娃娃了。你说你是明星挣钱容易，但你想过没有，她挣来的钱都给了谁？给你爸还债，给你还债，她自己花过一分吗？”

一早。

她打着哈欠开门，看到顾飞羽一脸阴沉站在门，就在苏末以为顾飞羽要和自己闹事时，他突然对着苏末一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