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呢?”
宋婵衣喊住了她。
“何况……你爸也没什么好事,嫖娼不给钱,还有脸来找我妈讲。”
李晓慧回了,有些疑惑,但还是嘴上从不示弱。
李晓慧向来是一副不愿与她们打交的模样,在外也不肯承认是清河堂的人,买着假货在外装着样。
王翠梅靠着王翠珍的样难得一见,平日里分开看见没觉着,如今这么一看,轮廓确实长得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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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
见被喊停了,宋婵衣倒是看起了闲趣。
她沉默着让她了门。
男人常年不着家,王翠梅拉扯着邱若楠和邱卓天两个,还要些清洁工的累活,老态就在脸上写着呢。
邱若楠没有了哭声,只是断了线的泪往地上砸。
“他几天没回来了,连大年夜那天都是吃了年夜饭就跑去,我妈跟着才知,去找李晓慧她妈了……”
“我知你们都瞧不起我妈,也瞧不起我,但我妈虽然缺钱,也不这种事儿。嫖客比女尚吗?我看未必。”
李晓慧低着,也不去看邱若楠的睛。
见她们不搭腔,她又补充。
邱若楠在旁低低哀哀地哭,王翠梅却是气恼,无发,上去就扇了一掌。
“若楠!你上来!”
见她如此,宋婵衣收起了难得的善心,只字未提,只把门甩上了。
“你哭什么!老娘我还没死呢!”
“你和立全还在一起吗?”
“婵衣,你说,这样的日无穷无尽,什么时候才是个呢。”
邱若楠家里向来是重男轻女的,邱海是个老油了,常年在工地上搞些小经营,理来说也是门手艺,但邱海却是吃喝嫖赌样样沾儿,钱去的比来的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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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
邱若楠嗒嗒地问。
宋婵衣俯视着她,脸上没有一表。
但小地方的知知底,少有不熟悉的,都在看她笑话呢。
李晓慧又是傲地抬着,撂话便扭走了楼梯。
“邱若楠,是你爸欠着曹姨的钱,曹姨说要报警,他来找我妈帮忙说和,我妈可没什么对不起你家的事。”
“关你什么事?”
宋婵衣开了门,却见是李晓慧不知什么时候跑上来了。
两个女人在外厮打成不面的模样,却不知,真正不面的在外找乐呢。
“咚咚……”
邱若楠便也不回地冲向了楼里跑了上去,扑宋婵衣的怀里就是一顿哭,像过去的十几年一样。
邱若楠被气得说不话来。
“我命苦啊!你说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俞生他妈王翠珍虽在堂开着不敷的杂货店,忙是忙了,但也不累,看着倒是比王翠梅这个妹妹来得年轻。
瞧瞧,男人总是那个隐的。
“李晓慧。”
宋婵衣喊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