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战至今,双方终于短兵相接。
遇上挡路的拒和铁蒺藜,有的猛拉缰绳,有的本来不及闪避,轰地一声撞上去,顷刻间鲜血涌,碎肉飞溅。
呼啸声中,羊拼死搬开拒,扫清铁蒺藜,用血和生命开一条路。
对于这种防御,胡骑已有了经验,再次命羊上前,冒死开一条路,供大军通过。
拒和铁蒺藜之后,是三排如枪的栅栏。
见有拒拦路,乌孙昆弥和车首领当即令,命骑兵,搬开拒、扫清铁蒺藜,为大军开一条路。
心慈手,不去手,害得不只是自己,更有同袍的命。
鼓声号角声不绝,震耳聋。
终于,第三排栅栏被搬开,乌孙和车骑兵全红了双,呼啸着扑向秦军。
事发生得太快,后的骑兵来不反应,眨被一同带倒。
弓兵列阵,弓弦拉满,寒光成片。
随军战的有不少羊。
这是落中的规矩,只要作战勇猛,能斩杀敌兵,积累到一定数量,就能摆脱隶份。
沙场鏖战,从没有什么仁慈。
“搬开这些!”
飞骑传令,夏侯岩和染虎同时打了声呼啸,骑兵向两侧飞驰来开,以期敌军到来。
骑兵的刀锋就在前,兵夷然不惧,列阵上前,彼此互相合,压低形,挥刀砍向。
“攻!”
阵前人吼嘶,一阵混乱。
第一排栅栏移开,空中飞来的不再是碎石断木,而是铺天盖地的箭雨。死伤的不仅是羊,更有程的骑兵。
抬望去,黑由远及近,呈抛线飞来,的骑兵本来不及躲闪,就被坠落的巨石和断木压个正着,惨叫都没有一声,当场被压成肉饼。
障碍刚刚清理净,落首领就令冲锋,压不在意受伤倒地的羊。许多羊没有被巨石和木砸死,而是死在了骑兵的铁蹄之。
轰隆隆的蹄声越来越近,各首领策在前,带冲锋。
“让羊去!”
第二排栅栏之后,箭矢更加密集。不断有哀嚎声响起,死者并不多,伤者却达数百。
刚有骑兵,尚未来得及推开拒,即有呼啸声从天而降。
来不及躲闪的战,连同背上的骑兵,一起被拒穿透,成了血葫芦。
“!”
在落首领中,这些隶称不上是人,是随时可以消耗的炮灰。知秦军有抛石,自然不肯让锐再冒险,不约而同选择让羊开路。
战哀鸣着扑倒,骑兵落。
蓄势已久的步卒冲上前,挥刀砍断敌兵的颅。
心知前方危险重重,很可能是死路一条,羊依旧没有选择,只能狠狠咬牙,翻,悍不畏死向前冲去。
兵悍不畏死,有
冲锋的队伍过于密集,前方速度减慢,后方不明所以,来不及拉住战,瞬间冲撞到一起。
“继续!”
乌孙昆弥和六首领多少发现事不对,秦军的准备未免过于充分,像是在等着自己发起攻。然而,事到如今,没有退路可走。唯有着继续攻,直到冲破秦军的防御为止。
颅刚刚,步卒刚要回,就觉得肩剧痛。原来,已有敌兵冲到近前,一刀砍断他的左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