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桓容发现不对,“后果”已经酿成,压挽救不及。好在两人都穿着衮服,衣领拉起足够遮掩,轻易不会被发现端倪。
幸好他没这个习惯。
端起羽觞时,视线扫过对面的秦璟,见其神自若,自始至终没有半紧张和不安,难免生一“郁气”,颇觉得不平衡。
可谢安、郗超段数之,岂是典魁能比。更不用智力超群,非寻常人的贾秉。
想到这里,桓容意识蹙紧眉心,神间现几分凝重。
他和秦璟所的位置决定了,两人的一举一动都是关系重大,足以影响南北局势。故而,凡事绝不能掉以轻心。稍有不慎,就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不是桓容危言耸听。
“敬何事?”
从典魁的反应来看,似乎并没痕迹?
每次拳挥,手臂上的肌肉都会隆隆鼓起。拳砸在上,发声声钝响。桓容看着都疼,两人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斗志昂扬,战得更为激烈。
他在这里七想八想,这位却是如此轻松,能平衡才怪!
场中酣战不休,观者都是大声喝彩,或是拊掌,或者以羽觞敲击矮榻,禁不住血沸腾,恨不能场一战。
秦璟转过,火光照耀,脸上的笑容愈发清晰。黑眸湛亮,清晰映前人的面容。
然而,警报解除不代表争之意消失,彼此推杯换盏,斗起酒量更是不留余地。
稍有蛛丝迹,这几位就能顺藤摸瓜,一切大白于天。
要是穿着大衫,追求潇洒,况就会截然不同。
意的侧过,整了整领,试图掩去几可疑的红痕。
该庆幸位置离得较远,又是夜宴,场仅有篝火照亮,看得并不分明。如若不然,百分百会当场馅。
典魁看得技难耐,终于放羽觞,除外袍,和对方一样赤着上,大步走至近前,双手抱拳,大声:“请指教!”
桓汉文武放松紧绷的神经,不再时刻准备救驾。长安群臣也松了气,松开了握在宝剑上的手。
距离稍近,不小心看到对方领若隐若现的牙痕,桓容突然到心虚,意识移开目光。再扫一,确定方才没有看错,登时如了气的球,再没开的底气。
天平安归来,警报迅速解除。
“敬。”
吼声中,先后数名桓汉武将不敌,被举起,抛在地上。
应该不会被人看到吧?
看桓容的担忧,秦璟突然倾,握住桓容的手腕。在对方愕然的注视,递来
两人势均力敌,似蛮互抵,斗得难分难解。
鲜卑勇士再次场,邀战双方武将。
虽说总有那么一天,可如今的况,事最好保密,并不适合揭开。否则的话,引起的麻烦绝对不小。
“玄愔。”桓容开,声音稍显低沉。
桓容颇为庆幸。
单手覆上颈侧,桓容心里又开始打鼓。
当时在帐中,意乱迷之间,压没时间多想,也没太多的心思留意。
桓容坐在上首,见众人的注意力被引,落在上的视线陆续移走,压力顿减,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笑容不再如之前僵。
事是两个人的,压力也该两人承担。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