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肌肤之上。
有屏风遮挡,影变得朦胧,帐外的人并不能探知,帐中人正在些什么。
从额到眉心,再从鼻尖到嘴唇。
这样的秦璟,桓容不是第一次见,却每次都能到新奇。
前一切,并非是午夜梦回,消失在黑暗中的一场梦,也并非是天明之后,叹息中埋葬的奢望。
带着枪茧的手指过颌,温的气息拂过耳际,腰间的手臂愈发用力,几乎要将肋骨压断。
帐外,两位天离席,气氛稍显凝滞。
在恣意中忘,于放纵间沉沦。
奈何现实总是比理想骨。
帐篷里,急促的息渐渐放缓,激烈的慢慢沉淀,慵懒的气息萦绕四周。
“没有别人。”
桓容枕在秦璟肩上,故意朝着对方的颈窝气。不意外到一阵僵,好心的笑声音。
桓容始终告诉自己,不能彻底放纵,必须保持最后一丝清醒。
“还有谁,见过你这个样?”
屏风突然后移,钝响压过骤起的息。
桓容看着秦璟,一瞬不瞬。
他从不知,自己也会有这样激烈的绪。
激烈到自己都到害怕。
不过……
咔哒一声钝响,是宝剑落地的声音。
因桓容秦璟的行动过于突然,两国文武都忘记了“酩酊大醉”。被对方看破绽,戏自然没法继续演去,脆实打实拼起酒量,分不胜负,再次捉对场,赤膊角力。
压是天方夜谭。
桓容勉从迷糊中挣脱,发现秦璟衣襟凌乱,衮服被扯开,正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漆黑的瞳孔仿佛藏着漩涡,能让人一陷其中,再也无法挣脱。
得意不过两秒,察觉某种变化,桓某人随之僵。
独占突然冒,瞬间似野火燎原。
终于明白话中义,秦璟没有任何退缩,反而笑了。刹那之间,似夏花绽放,绚丽的彩,让人彻底迷失其中。
能让煞气铸就的杀神失控如此,当真该值得骄傲。
秦璟有瞬间的愕然,似不明白桓容在问些什么。
桓容承认,这并非是个好现象。
此时此刻,脑几乎成了一团浆糊。
可他不能控制,也不想控制。只要想到某种可能,就似有烈火在肤燃烧,整个人被火焰吞噬,烦躁的绪难以遏制,近乎有剑杀人的冲动。
这一次,笑
很轻,仿佛柳絮拂过。散落的鬓发过脸颊,冰凉顺,犹如最上等的丝绸,缓解不断攀升的燥。
长袍摩间,玉带坠地。
每说一个字,就有一个吻落。
“从来没有。”
脑里突然闪过某个念,桓容收起笑容,再次抓住秦璟的领,对上漆黑的双眸,一字一句:“还有谁?”
浑似着了火,理智全烧成飞灰。
更多的是刺痛,却让桓容到真实。
桓容猛地仰起,松脱的乌发过肩,如波动,起阵阵波纹,又似展开的黑绸,披散开来,遮住刹那间迷失的表。
气息纠缠之间,牙齿磕碰的声音清晰可闻。
“没有。”
确定对方说的是实话,终于勾起嘴角,环住秦璟的后颈,手指探漆黑的发间,反客为主,加深落在唇上的吻。
维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