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护士傻了。

不是吧，人家说你死掉了给你哭丧呢，这还兴上了？

多可怜啊。

“没……”

态，矜贵压抑，冷冷的就像个误凡尘的小菩萨。

“……”

周江淮：“……”

才转没走一步。

沉默几秒，周江淮挑了眉，好像有明白了。

周江淮握住她手臂，将人拉了回来。

付扬帆一次觉得以前在他心中智商爆表的周大明星(虽然是个过气了的)，光辉形象被在地上摩，此刻宛如一个智障。

嗯，还是一如既往的傻。

从发丝到脚尖都透着敛又张扬的优越，一如当年方云第一见到他时，远远望去，只看见他浑上就写了一句话：“我是个大帅。”

收好伞在一边一直很没有存在的付扬帆睁大了睛。

方云看着那只可怜的小狗狗，福至心灵，想到了，她指着那只狗，说：“对，就是它！”

到现在也没有丝毫的长残。

猝不及防被他抓住手腕，往边一拉。

方云选择无视他的表，再接再厉：“就在刚才，我发现了它，不过它当时一动不动的，我还以为它要死掉了。”

言简意赅，直接暴。

方云觉得比之前还要崩溃，嘴角了，巴巴：“没有，我是在……担心一个朋友。”

她角余光忽然注意到长椅后面的一只小狗狗。

一个人遭遇不幸，将会给这么多人带来无法弥救的创伤。

怎么又来了一波家属？

方云走过去将小狗抱了起来。

他颌线条紧绷着，撩起：“不是，你什么意思？养条狗，叫周江淮？”

周江淮完全没注意到这货的表。

周江淮护住她，以免被冲来的人撞到。

方云想起了她小时候养的一只狗，后来走丢了，它或许也是这样，在某个角落里自生自灭，饿死，或者冻死。

方云刚想解释。

方云忍不住轻声嘀咕，“怎么又变回了刚开始时的那个臭脾气了呢。”

它两只睛圆溜溜的，像玻璃珠一样。可能是在外面淋了雨，发都湿漉漉的，因为陌生人的突然接近和冷的缘故，瑟瑟发抖。

“你刚刚，”周江淮停顿了，底带了很浅淡的笑意，“是因为我哭？”

“……嗯。”

不过心莫名其妙的好了，不快的戾气消散褪去。

最后放开时还不忘将自己的外套脱，搭在她肩上，“冷就多穿。”

他仍自愉悦着，淡扯了嘴角，眸微眯，“怎么，这么关心我的安危？”

“不、不是，它是叫……”方云想闭着睛随瞎编，可是

方云顺了顺小狗的脑袋上的发，僵：“乖，我们回家。”

方云破罐破摔，继续：“这只狗狗好可怜的，我前阵养的，走丢了。”

“那好巧，你那个朋友也叫这名？”

不过看起来清冷疏离，不好相与，还和当年一样。

周江淮：“你说什么？”

她以为车祸的人是他？她以为里面那个正在抢救的人是他？

可能是一只被人遗弃的小浪狗，看起来很小，畏畏缩缩的，躲在长椅的角落里。

“担心我死掉了？”周江淮问。

砥砺初成，更加成熟了。

来的那几个人很明显是这次车祸受害人的家属，在那里和方云之前一样的哭。

真是悲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