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看不到夜空,阿尔荷尼选择了占卜度最的自运势。
“是好是坏?”
紧贴着心上人的珐珊努力辨别着木炭的痕迹,于明论派学识涉猎不多的她对占卜只是知晓大概。
“挫折与成长,必然的收获,一般来说算是好运吧。”
收拾起占卜式的阿尔荷尼漫不经心的答。
人的运势瞬息万变,作为参考或娱乐倒没有什么问题,而过于听信预言结果倒了大霉的故事在须弥可是连小孩都耳熟能详。
“既然是好运就开心一嘛。”
轻轻掐住了少年那张神过于成熟的脸,珐珊似乎是想要笑脸,不远安排着守夜顺序的镀金旅团对二人的嬉闹早
已见怪不怪。
最近是不是太着她了,阿尔荷尼些许反思了一,结果晚上还是被少女搂着睡在了同一个帐篷里。
沙漏翻转,新的一天来临了。
“少女再次衔来稻穗,约定之人……终于在第四日如约而至?”
随着阿尔荷尼的低语,那面刻满古代文字的墙逐渐变得透明,最后无声无息消失在空气中,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墙的背面显一条蜿蜒而的通。
“咦,你解开谜题了吗?”
珐珊对此十分雀跃,最初重回探索那新鲜劲早就过了,少女现在只想早和少年回到日常的生活中。
镀金旅团的战士们低声交着什么,少有的显了喜悦与激动之。
只有阿尔荷尼依然惊疑不定。
自己并没有尝试解开什么谜题,只是从昨天的位置开始继续阅读文字而已,是墙发生了变化。
“第四日,第四日吗……”
阿尔荷尼沉着,总觉得有些不踏实,答案真的只是“等待”如此简单吗。
“学者阁,我们实在不知该如何谢您!”
“啊,您太客气了……”
面对激之溢于言表的达哈鲁,阿尔荷尼实在觉得受之有愧。
战士们殷切的迎上前来将他簇拥于队伍中心,珐珊则游离于队伍之外作为支援,如此顺着通开始了向的探索。
一行人即将抵达终,一切即将结束。
“……想要知我们从何而来,想要知我们的使命……”
向探索的途中,达哈鲁一反常态的说个不停,偶尔夹杂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方言,他的们一如既往的沉默,脚步却再也难以保持整齐划一。
的战士们将阿尔荷尼紧紧保护在中央,左右为男的少年有些苦闷的寻找着少女的影。
迈着轻快的步伐,珐珊走在队伍的最前列,早完成任务和他回家吧,没有外人在就能尽撒了。
前的路上没有任何机关陷阱,所有的所有都是那么顺利。
一行人即将抵达终,一切即将结束。
那终是一座巨大的祭坛。
“终于,终于……”
达哈鲁发了嘶哑的叹,他那位瘦削的副手放背包似乎要取什么。
就在此时,阿尔荷尼心中突然浮起了巨大的不安,然而没等他开询问,冰冷的刀刃就已横在了他脖
颈之前。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珐珊转过来,语气平静中极力抑制着冲动。
“对不起,但是,但是你们是无法理解的,这样比较方便。”
镀金旅团的战士们面带羞愧,却丝毫没有放弃挟持的迹象。
达哈鲁随手扔掉了长刀,从背包中取那事以虔诚的姿态双手捧起。
“罐装知识?但是……”
但是那外观非常古朴,与阿尔荷尼所认知的外形大相径庭,且已经严重受损,透过巨大的裂痕隐约可见其令人觉得不祥的红光芒。
“接来,学者小,请和我们一起去见证预言吧。”
“等等,呜!”
对于达哈鲁向珐珊发起的邀请,阿尔荷尼想要言阻止却立即被踩住膝窝单膝跪,闪着寒光的刀刃始终紧贴着他的脖颈,距离没有发生丝毫变化,似是故意在展示武艺警告他不要有多余的想法。
“别伤害他!”
珐珊终于遮掩不住惊慌的神,这些天她与阿尔荷尼的亲密关系早已被镀金旅团的众人看在中,故作镇定也没有丝毫意义。
“我等所的一切皆是为了见证预言,请放心吧,只要您合的话,学者阁绝不会有什么损伤。”
“啧,卑鄙……”
对珐珊的话语罔若未闻,达哈鲁走在最前带着她向祭坛中央走去,战士们随即跟在少女后,只留一人看守着阿尔荷尼。
(很好,还不到最坏的状况,那么接来……)
在珐珊转离开前,阿尔荷尼与她短暂的双目对视中便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