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瀛洲指尖去搅了搅,不所料地听到人半阖的红唇里抖落幼猫样的淫叫。
“心肝儿,怎的这般招人疼?”
“呃、嗯……”袅袅蹙紧了眉,咬着唇,手指徒劳地去抓殷瀛洲的胳膊,一张汗湿的小脸上神迷离,似痛苦又似愉悦。
随即靠上个火膛,里也多了悍的肉,不时戳着弱的花珠,戳得她一歪,在榻上,又被殷瀛洲揽着小肚捞起。
无需他示意,的人便乖巧地跪在他前,驯顺地伸一殷红滴的小,连同碧玺扳指一起仔仔细细了个遍。
一切都给他,一切都愿意。
一半是他砺指腹磨蹭着本就红的肉,越发酥麻难当;一半是指的碧玺扳指卡在湿,温的玉石又是撑得难过又是凉得舒坦。
粘浊淌,嘉许似的吻铺天盖地落。
“咸腥味儿……不好吃。”
小媳妇儿虽然容易害羞,可乖得很。
这很难让殷瀛洲保持神智清明,当她如今夜这般急切淫媚地索求他时。
“好吃麽?”殷瀛洲用这沾染了晶亮津的手指刮了刮袅袅的脸颊,坏心地挑眉问她。
滴滴的粉吃不那般多的白浆和淫,正颤抖收缩,拼命想要将它们挤。
他要看哪里玩哪里,要她什么放求的姿势,都会红着脸顺从照,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献给他。
于是湿红媚人的肉不自知地蠕动,翕合,还能看到里一艷的细肉,更多浊白稠浆自深缓缓,梅的芙蓉纹缎褥上很快便汪了一滩渍。
袅袅半倚着堆叠的衾被,青丝凌乱披泻,张着,玉白纤指抖抖索索,似乎有些吃力,却仍是听话地掰开了泥泞不堪的小,将女最隐秘的所在敞开在男人前。
人杏状的一双琉璃乞怜似地看向中指在自个儿小里的男人,颊浸红,泪花闪闪,两条粉白细轻晃。
两只乳团被小胳膊挤在一起,中间一深深的沟壑极是诱人。
袅袅晕晕地随殷瀛洲摆成翘塌腰的姿势,薄汗津津的肌肤接到凉的缎褥,凉意侵人,她不禁瑟缩着向后躲去。
“哥哥……”
前两颗红痕遍布的桃晃着垂成了滴状,乳尖落在男人手中被弹拨捻。
手指搅动不停,搅越来越,越来越甜,越来越的呻。
“瑶瑶,袅袅……”
袅袅满心被殷瀛洲占据,他要亲她,摸她,她,要吃她的,要她他的玩,女,要她他那肉,要她咽爆在脸上中的白浆或是满小肚,什么都好。
的小嘴,尚且残留男人戳戮挞伐的痕迹。
殷瀛洲手指,扳指离开时拉一细长的黏丝,落在了袅袅间。
殷瀛洲未来得及答话,人却扑到他怀里,仰脸望着他笑了两只小酒窝,波光转,嗓音甜糯得过分:“可是,哥哥喜看我吃呀……”
“嗯?”
袅袅唇上尚有一丝浊,泪婆娑地摇了摇小脑袋,老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