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歪看着她清澈迷人的眸，“可惜吾不够，害你委屈了那么多年。”哪怕是他成为了皇帝，他也没有意识到她为他付了那么多。

就这么带着离殇离逝，两人自上林苑发自雍门长安，迎面而来的便是人汹涌络绎不绝闹非凡的西市和东市。六市西三市东，九市开场，货别隧列，人不得顾，车不得旋，阖城溢郭，旁百廛，红尘四合，烟云相连。

他侧过脸细细的亲吻她的额她直好看的鼻梁和那泛着健康红晕的脸颊，反复的，眷恋的，痴迷的亲了很久，才弯唇低笑：“吾还记得你生的时候这么小，乖乖的躺在小床里，每次吾去看你，你总是对着我笑。”

她乖乖的靠上他肩，仿佛知他的心并不平静似的，就这么无声的陪伴着他。

抬手用拇指指腹过那嫣红的唇珠，“从没有牙，到冒两颗牙，再到现在，无论哪一个玖儿，都好可得让吾心都醉掉，想将全世界送到你面前。”

手上的奏本，盈步上前，为他倒了杯，双手递上来的同时，倾用唇试了试他额的温度，一切正常才让她放心了些。

她抬手抱住他的脖，全然接受他的吻，笑得好小声，像是小女孩得到了最喜的发簪一般，“有阿兄我，多幸福。”

她靠着他，弯着好看的笑：“恩恩，我也记得，阿兄总是喜抱着我，陪我玩。”帮她遮风挡雨，躲避开前太的所有恶劣行径。

“不委屈的。”她笑得有些羞涩，“怎么样都心甘愿的。”

他顺势握住她双手，就着低喝了，接过杯搁上桌，将她搂到上抱着，缓慢的抚摸着她如云般的漆黑长发，也许是当惯了男人，除非要见朝臣和参加典礼，闲暇时，她仅仅一条丝带系发，静逸温婉贤淑。

皇帝带着靖王真的只是逛着，慢吞吞的几乎是一家家的步两市的大衣行、杂货店、花店、王会师店、酒肆、秋罗行、药行、蜡烛店、秤行、柜坊、帛店、绢行、麸店、衣肆、寄附铺等，看过的没看过，都全略走了一圈。

长安，属于他的国家的中心，他的生和成长的地方，却因份的原因，其实并没有完整的闲逛和彻底的游玩过。此刻，他只是个穿普通绛深衣，而她也换上了同深衣，两人着普通的发冠和腰带，远观起来，一如正常的一对兄弟而已，不细看面孔，基本无法辨认份。

他微笑的吻她，很温柔的她的唇，品尝那香甜的味，柔的唇若花儿般绽放，的小被他柔和的缠绕着，摩娑着，轻轻的，挑逗的撩拨，大面积的舐，再卷起来。

她掀开潋滟的眸，“好。”

他安静的凝视了她一会儿，心得乱七八糟的，捉住她的小手上，低去轻咬她的唇，“玖儿、玖儿，你怎么可以这么让吾你。”他到底是有多迟钝，这么多年才发现她是他最重要的人。

幸福的是他吧。

当双唇分开，急促的呼交，他端着她的小巴，重重又亲了她，“玖儿换上男装陪吾去逛逛长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