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妖,怕有凶险。还是先行回观,待告知大师兄再作打算吧!”
她取一个小瓶,倒灰白骨灰一般的粉末,在地上一排柳树桩之间画了一张人脸,将两只猫珠放在人的位置。而后又取另一个小瓶,其鲜红若血,还在突突直。像是看见了最心的什,她神都温柔起来,注视许久才将中之倾倒在两在猫之上。
夫娅吃了一惊,缩回杖上利,清韵摸着肩膀爬起来,只觉前只冒金星,低一看才发现原是树上掉一大河蚌,足有四尺长,黑黝黝的壳。他大惊失,也没发觉夫娅脸有多难看:“这这这,树上怎么会有一只河蚌!!”
只有她闹腾得实在厉害了,容尘会忍不住侧过,背对着她。
本来,凶死之人的珠是最好的……夫娅拍拍手,悻悻地想。她知容尘怀疑她了,但是那有什么关系呢,该布置的全都布置妥当,也不过就这一晚了。
那一对竖瞳似乎瞬间恢复了神采,带着临死前的痛苦与怨恨直直地望向天空。
河蚌啃完了果,正在到找东西手。容尘是真怕了她,随手将手中巾绞,递了过去。“,我想泡。”河蚌就着他的巾手,完之后原封不动地递回去。
他匆忙往前跑,夫娅哪甘心猎就此逃脱,一声不吭就欺去追。跑三步,那河蚌摇一变,恢复人,也没见她如何动作,就挡在了清韵面前:“小士,再给我拿两个百香果吧!”
河蚌坐在榻上,啃着三个百香果。容尘不喜她在榻上吃东西,但也奈何不得她。说过多次无效后也不再说了。正啃得起劲呢,外面清韵就来报,说是后山发现一个大河蚌。
夫娅悻然,清韵却觉得不得了:“这么大一只,莫不是又了什么妖怪,小得回观告诉师父!!”
容尘
容尘打发走了他,开始梳洗,只淡淡地问了河蚌一句:“又去后山甚?”
清虚观里,河蚌捧着三个百香果蹦蹦地回到容尘的卧房。容尘还在睡,他的睡姿也是极刻板的,平躺,双手交叠放在腹前,若是河蚌不捣乱,这睡姿一晚上也不会变一次。
清韵果然走在前面,他没什么心机,闻言就答:“家师质特殊,年年都有不要命的妖怪前来寻衅。”
后山,夫娅恨恨地逮了一只狸猫,在一株槐树升了火,将狸猫吊在火堆之上,嘴里念念有辞。狸猫痛苦地扭动挣扎,张大嘴却叫不声音,只有一双睛大大地瞪着。约有两刻,终于狸猫不再挣扎了,夫娅咒语念毕,睁开睛,二指曲指成爪,熟练地抠了那一对凸来的珠。
夫娅轻笑,手中法杖竟然悄无声息地弹三寸雪亮的刀尖。她猛然扬手往清韵后背一刺,见得寒锋即将肉,突然前方清韵呀地一声惊叫栽倒在地,摔了个大趴,令这一刺落了空。
她一现,夫娅就停住了脚步,兀自咬牙切齿。清韵虽不待见她,可也不敢再得罪她,只得应了一声,带她回膳堂取百香果。膳堂里她的饮供应都记在知观用度上,容尘不吭声,大家也都由着她,吃什么给什么,想要多少给多少。
夫娅:“也好,不过你走前面,我有些怕。你们清虚观不是观吗,怎么附近还会现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