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里的时候觉脏都要被上去了,但是被满的喜悦超过一切,脑里除了大肉棒什么都不剩了,他莫名其妙地发着抖,像是畏惧冷的病人,呢喃着:“好大……被到了,到了……”
八岐大蛇咬着他的耳朵问他:“我到哪里了。”
须佐之男说哪里都被到了,好深。
蛇探起,让八岐大蛇能看到须佐之男现在的样,他躺在八岐大蛇上,张得很开,花着肉棒的样一览无余,金发散乱,上的神纹闪闪发光,十分的丽,又足够浪。八岐大蛇被他这种模样刺激到,狠狠了几。
须佐之男尖叫一声,求他慢。
“你要我慢慢来吗?”八岐大蛇听他的要求缓慢地在对方里移动,又轻声重复了一遍,“你要我慢慢来吗?屁都摇起来了,这就开始享受了。”
须佐之男慌乱地,一刻又痛苦地摇,让人不知他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八岐大蛇其实也无所谓他想要不想要,他照自己的节奏来,在须佐之男的不断,得他叫个不停。等玩够了就来,蛇的睛看着须佐之男敞开的大,一抖一抖的,被的随着呼痉挛着开阖。
八岐大蛇着须佐之男的肚又了去。
这么一阵,来放一阵,须佐之男很快就被他搞得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能随着蛇神的动作被得直晃,他伸手想要扶住什么,最后只是无措地扶住自己的膝盖,拖着长音呻。
女被之后反而更会了,痉挛的肉绞缠着肉棒,两人连在一起,肉因淫黏住而密实相接,须佐之男间那张小嘴紧紧着蛇神的,一丝一毫也不愿分开,就好像这两一开始就是长在一起的那样。
比起大开大合的,须佐之男似乎更受不了这么磨人的晃动,没被抚,只靠着另一分的快就了来。
八岐大蛇其实也有些忍不住,须佐之男的实在是会嘬,神将明明已经不会主动夹了,还能像张小嘴一样他的鸡巴,实在是过于舒服了。
主要是胜负作祟,要是和须佐之男真刀实枪的第一次就这样结束的话,八岐大蛇觉得自己以后无法再悠哉游哉地现在须佐之男面前。即使是为了这样的未来,他也必须要忍住不。
被如此湿的小得快忍不住的时候,八岐大蛇开始想别的,想想这家伙怎么砍自己的,又觉得糟糕好像更兴奋了。
须佐之男完全不知他在想什么,都快被死了。
“我上就给你,再忍一。”
好像是听到了这样的话,但是为什么还是这么舒服,又这么痛苦,快和痛模糊不清,走到其中一种的尽就是另一种,永远也没有边际,只是把他的一切摧毁,让他糊不清地又哭又叫,须佐之男吐不完整的句,只是嗯嗯啊啊的。到最后也不记得到底过了多久,只记得好喜八岐大蛇在自己里,把他给填满了。
“接得这么好,藏得也这么好。”意识恢复时听到的第一句话是这个。八岐大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去了须佐之男间查看,手指掰开须佐之男的抠了好一会儿,才把深的引来一,他很满意。
8.
他们这种关系默契地保持来。
吃一顿饭,一次。多数时候都是这样,有时候八岐大蛇会在房间里等待他,有的时候他会去看须佐之男饭,熟练地打开柜找到想要的,还会跟须佐之男说:“蛇要吃,我有什么办法?”
须佐之男心疑惑。不过,看蛇贪吃的样,好像确实是他们拉着八岐大蛇过来的,但是他总觉得八岐大蛇的态度像是在推诿什么,不会是拿蛇当借吧?
他又想,怎么会呢,八岐大蛇好歹是邪神,不会这么幼稚吧。
有时候程也会稍微有些变化,比如有次吃完晚饭之后,他们一起坐在廊赏月或赏花,然后才交换一个吻。有时候八岐大蛇会在白天就过来,一开始须佐之男有些抗拒跟八岐大蛇大白天就搞起来,这种事多少还是超了他的羞耻心。
八岐大蛇心想你都这样了还有羞耻心这种东西呢,不过,他怕须佐之男恼羞成怒,没有真的说。
说怕须佐之男,倒不是说八岐大蛇真的害怕他。
当然,说这种话,也并不是八岐大蛇在给自己开脱。他是真的不害怕须佐之男。
说他害怕须佐之男,倒不如说须佐之男已经要被他得没脾气了,就像那次最后,须佐之男还是在太阳光就被八岐大蛇送上了。
八岐大蛇还要笑话他:“这么简单就为我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