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凝烟确实很意外,但是:“那你和这事就没关系?当初抓陆姑娘的士兵可说了是你的命令。”
诶,难除了自己,还有别人惹到她了?对了,她今天不是和魏琦瑶门了么,估计是碰到了哪个不长的东西。秦绍自觉猜到了真相,顿时觉得将功赎罪的机会来了:“他怎么得罪你了,你只告诉我,我一定替你气!”
秦绍顿了一,继而恼怒:“谁告诉你我对她意图不轨了?!”
凝烟抬起看着他:“真的?”
“啊,这画的是我?”秦绍愣了一,呆呆地看向画纸,仔细瞅了瞅,还真是!他说怎么这么熟呢……可这也画的太难看了吧?
“你放心!你告诉我他是谁,我立刻把人带到你面前,任你置!”
他没有听这话来的意思,一,拍着保证:“当然,爷说话算话!”
“这么说你对她意图不轨,人家不愿意,反抗还有错了?”
闲地踱着步了卧房,见凝烟正坐在书桌旁拿着笔在写什么,他咳了一声响提醒她自己回来了,可却只换来不冷不的一瞥,然后人家就又低继续写,就如同屋里没他这个人一般。
“你还不承认?刚刚不是你说看上人家了?难这还不是你贪图人家的,想要占为己有?”
“所以,她是被你们迫的是
“……一个混。”一字一顿。
“不许冲我大吼大叫!”凝烟也不甘示弱,立刻呛了回去,她实在对他太失望了,以至比平时少了几分理智:“难你觉得了这种事,很理直气壮吗?”
“什么?”秦绍有傻,怎么说的好好的又扯到他上了?
“你真的让我任意置?”
凝烟在那画中之人的脑门上写‘混’两字,然后一把在他上:“还认不来么,这个人就是你,你这个混球!”
秦绍不以为意:“恩,是爷派人去抓人的,可这怎么了?她伤了沈七,当然不能就这么让人跑了。”
听她说完,秦绍里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哼笑:“爷是说看上她了,可没说是我看上她了!喜那个戏的是沈七,爷只是帮个忙而已。”说着贼眉鼠地打量凝烟,“爷说你嘛生这么大气,是吃醋了吧?”
“喂,你这么说也太过分了吧?”他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指责过,自然忍受不了,一把抓住她戳过来的手,阴着脸气急败坏:“谁准你这么和我说话的?!”
“那行,你先去书房把抄上二十遍,然后好好反思一你今天的事!如果你没抄完,也反思不来自己的错误,晚上就别回来睡觉了!”
“除了你还有谁?”凝烟站起来,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气,伸手指戳着他的:“秦绍,你还能不能有息了?竟然去欺负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你不觉得羞耻吗?今天都被我撞见了,却还装得没事人一样,你真是太无耻了!”
“为什么不?”秦绍一挑眉:“看上那个戏,是她的福分,可她竟然还敢伤人逃跑,爷凭什么不能修理她?”
见状秦绍不禁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地主动走了过去,朝她手的纸瞄了一,意外地发现她画的是一个人的肖像,看起来很是熟,一时却又想不起是谁,便问:“你这画的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