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方笑嘻嘻地坐在自己边,凝烟此刻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一刻起,他们便是夫妻了。
以后再糟糕也糟糕不到哪儿去了,所以,总会越来越好的。
这样不断的暗示让她心里好受了一儿,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凝烟将盖盖上,等待人来带她前去行礼。
秦绍却完全没有她的多愁善,他心里现在就一个想法,那就是人到手了,从哪里嘴好呢?
闻言秦绍才想起这回事,恋恋不舍地亲了她一:“听娘的。”这才起去拿酒杯。
不知又过了多久,忽听屋外突然有人大笑着:“新郎官来啦!”
秦绍如火,劈盖脸的一阵猛亲,手也不闲着,扯松了她的衣裳,等不及脱便了去。
此刻他完全忘了自己惯用的风手段,嘴唇到胡乱啃噬,手也是毫无章法地乱乱蹭。心里想去脱她的衣裳,手却又舍不得离开那玉温香,至于自己上的就更顾及不到了,一时只恨自己少生了两只手。
“啊!”凝烟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人反映过来时已经被他压在了。
门外守着的丫鬟看到一团红影走过来,连忙对屋里喊:“少爷来了。”
她现在已经没有理由拒绝他了。
会越来越好的。
等拜过天地再回来时,屋里多了几个人,凝烟的视线被盖挡着,只能觉到不停的有人走来走去,片刻后似是完了准备,又都退了去,其间不曾有人发一语。
当外面慢慢由喧哗归于平静,宾客尽而归后,门外又开始传来说话声。
她想到在善缘寺初见的那一次,不禁叹世事无常,她那时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人会成为自己的夫君。
凝烟的第一反应是将他推去,可当她觉到秦绍那急促而又火的呼后,不由得又拿开了手,默默承受了他在自己上的所作所为。
秦绍脑里乱糟糟的,不断闪过类似“他娘的嫁衣怎么这么多绳结完全解不开!”“自己的衣裳怎么还在上碍事!”“太麻烦了脆撕掉好了!”这样的只言片语。
丫鬟婆簇拥着他走新房,看到床上端坐着的人,秦绍喜笑颜开,接过秤杆挑起盖,盖江凝烟粉脸低垂,表温柔恬静,星眸微闪,长长的睫轻轻颤动着,幽幽向自己望来。秦绍睛陡然亮起来,唇角控制不住地往上翘起,也不回地向后挥手:“都去。”然后迫不及待地坐到了她边。
凝烟被他盯得不自在,试图转移一对方的注意力:“先喝合衾酒吧。”
烛影里,人俏脸微晕,波如,秦绍贪看了一又一,见她放了酒杯,想也不想就去扑她。
于是外间候着的丫鬟开始端,准备醒酒汤。
但许是没有人敢灌他,秦绍来的时候相当清醒,醒酒汤什么的完全没用上。
丫鬟婆有条不紊地退了去,到了外面相识一,这少夫人看着似乎有熟啊。
凝烟了衣襟,忍去拭被他亲吻过的地方的冲动,不动声地与他喝了合衾酒。
此时外面的酒席也开始了,凝烟听着隐约传来的喧闹声,心里渐渐平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