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神微动：“你记起了以前的事？”

“你是要觉得看了碍就去。”就算白九不希望自己长了一张倾倒众生的脸，可这脸毕竟长在了自己上，而且又是在心上人面前，怎么也不希望她觉得自己丑陋不堪。白九虽然瘦了但并未成包骨那样的惨状，又是这样的大人，虽然较气血好时颜差了几分，但断然称不上难看。只是他是个挑剔的人，对自己也难免有几分挑剔。

等两人好了一些，一行人终于启程了，大家商定回宁，提亲

“不喝。”

“真的不难看，只是你现在病成这样我看了心里难受，想让你健健康康的。”

白九养了几日病，杨绵绵每日忙前忙后地照料着，历峰有几分吃味地：“哪日我也要病了才好。”余乐英闻言不由得好笑。

“我不走了。”

杨绵绵将药碗放，低半晌才：“不你信不信，我心里是有你们的。当日在京里，我记起了来这里遇见你们之前的事，记起了自己家的地方，便想回去。当时也想过要不要给你们写张纸条，只是我这回去能不能成功完全是未知数，这纸条我不知该如何写才好，因此才没留信。这些日，我一直很惦记你们。”

白九缓缓松开手，犹自嘴：“也不知是真是假。”

白九瞥了她一，说：“苦，要喝。”

白九双睁大，抓住杨绵绵的手，急切地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怎么能不喝药呢？”杨绵绵急了：“你看你瘦成这样……”

杨绵绵忙起去倒了杯来，白九不紧不慢地喝着，见杨绵绵一脸担心地看着自己，心想：真是冤家！这样害得自己难受，却依然舍不得打骂生气的冤家！

杨绵绵神有些受伤：“你希望我走么，讨厌我了？”

“拿来。”白九伸手来，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杨绵绵愣愣地：“药冷了。”

“就是嫌我瘦成这样太难看了吧……”白九冷笑。

“我希望用吗？还不是不声不响地走了！”

“不，不难看。”杨绵绵忙，说着去了泪，急急地将药端了起来，“药还着，快喝吧。”

白九哼了一声，没有回答，却问：“既然你都记起来了，怎么不回去？”

不过白九大爷似的日也未过上几日，因为杨绵绵的“好日”来了，看着她难受得直不起腰来，白九虽然心疼嘴巴依旧不饶人：“活该！次还叫你乱跑不好生吃药，就该让你好好疼一次。”嘴里说得越凶手底的动作却愈发轻柔了。虽然后来换成白九来照顾杨绵绵，但白九心病一去自己也懂得调理，没几日气便好了许多。

“哼，好了又有什么用，反正也不会被人放在心上。”白九看也不看杨绵绵，睛盯着某恨恨地：“人人都说你心，谁知却是如铁石！连个只言片语都无，就没了踪影！你，你置我们于何？”白九说得激动起来，脸上泛起异样的红晕。

杨绵绵又捧起药碗，试了试，犹豫：“药冷了，我去一。”

“都记起来了，上凤凰山后就记起了遇见你们的事。”杨绵绵喟叹：“都记起来了。你是愿意我喊你白九还是喊你白老师？”

“我决定不走了，留来和你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