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锋沉了一,指了指一位材稍丰满的女,说:“你留,你们可以走了。”其他几人如蒙大赦,忙行礼走了去。
“倒茶。”
厉锋皱了皱眉,若不想被姑娘们这般对待自己就得主动,不过对着嫣红那张涂脂抹粉的脸他实在是提不起半分兴致。
“公,”柳燕轻轻咬着嘴唇睛里着光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公是不喜柳燕吗?柳燕哪里不好,公说来,柳燕改就是。”
“我最讨厌这种装可怜的女人。”厉锋。
在那,厉锋当时完全是意识反应,他何尝被女这样轻薄过,自然不会客气。但这会冷静来就觉得自己过了,这里是青楼,是院,楼里的姑娘们自然是这样待客人的。
柳爹爹无声叹息,你这是要把我楼里姑娘都折腾一遍吗?
我喜什么样的?厉锋前浮现杨绵绵替他挑鱼刺的景;她穿了他的衣服上犹自带着汽走来的样;她瞪圆了睛傻乎乎看着他的模样……
厉锋看见前的几位女,环燕瘦各有千秋。年轻的约莫二十来岁,年纪大的快四十了。这些女看向厉锋都有些害怕,连嫣红和柳燕都被赶去了,她们还能怎么样?
女脸上笑容一僵,这公莫不是有什么怪癖吧,还是要直奔主题?
柳燕里的泪了来,委屈地泣着:“公……”
厉锋平日最讨厌的就是柳燕这般女,嫌恶之便了来。
厉锋咳了一声,说:“你这里还有别的姑娘吗?”
厉锋厌烦地:“整个人都讨厌,换一个人来。”
“公,这位是柳燕。”柳爹爹扶着一位材小的姑娘走了来,这姑娘姿纤细,看上去楚楚可怜,使人一见生怜。
“那不知公喜什么样的?”
“公,你怎么这么心急呢?”女笑着:“天还早呢。”
女忙倒了茶捧到厉锋面前:“公请用茶。”厉锋接了茶并不喝,不知在想些什么。女偷瞧向厉锋,越看越是满意。她相貌并不众,客人不多,因此每月银钱也不丰厚,若是有了这个大主顾,以后她就能有更多月钱买更好的胭脂花粉珠宝首饰还有卫生巾了,说不定连嫣红和柳燕都比了去,她越想越是开心,笑意在脸上绽了来。
有的男喜嫣红那样大胆的,也有男喜柳燕这般白莲花样的。柳爹爹手的姑娘个个不俗。
“公,刚才柳燕是哪儿惹得公不兴了,我去好好说说她。”柳爹爹试探着问。
这女见自己被留,有些害怕又有些欣喜。
“公?”
“去哭!”厉锋一掌拍在桌上,茶盅在半空中,柳燕不敢久留,捂着脸哭着跑了去。
“你过来。”厉锋突然:“躺,闭上睛。”
若是别的男人早就上前去搂住小人好生安了,可惜她遇上的是厉锋。
“公。”柳燕怯生生地行了礼。
柳爹爹痛的走了过来,他楼里的两大王牌都不行,他真不知怎么伺候这位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