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你找我?”杨绵绵推开谢老专属实验场地的门,惊讶地发现里面并不止谢老一人。
另一人是shen材gao大魁梧的男zi,一shen玄衣,剑眉斜飞ru鬓,双目炯炯有神,腰上pei剑。那人见杨绵绵jin来,目光扫视过来,杨绵绵只觉得视线如刀般锐利,心里不免战战兢兢的。呜,她jin来的不是时候,可不可以chu去啊?
男zi看了杨绵绵一yan,转tou继续与谢老说话。
“谢老,你一shen本事,怎的浪费在这种地方,zuo这种不ruliu的东西呢?如今海盗猖獗,华国的海船和别的比起来差了许多,正需要好好改jin,您不如来帮我吧。”
谢老哑着嗓zi慢慢dao:“我不与厉家人共事。”
男zi皱眉dao:“我知dao当初是我爹chu手太重,但您却是陷害他在先,也该扯平了。再说,这事都这么多年了……”
“绵绵,你过来。”
在一旁尽量装作自己不存在的杨绵绵听到谢老叫自己只得走了过去。“谢老,你找我是什么事啊?”
“这是我zuochu来的脱脂棉,你试试可不可用?”
杨绵绵将棉花整理成长条状,拿了杯shui倒了上去,shui很快就被xi收了,完全不留痕迹。
杨绵绵大喜:“就是这样的。”
谢老yan中也有笑意,显然对这样的结果很满意。他dao:“只是不知该用多少最合适。”
“我原来的那个还在吗?”杨绵绵问。
谢老摇了摇tou:“有不少棉花已经试用掉了。”
这样啊,不过大概的大小还是可以定xia来的。而且gen据女xing每月的月经量来估计,基本可以定xia用多少棉花,再分peixia去,杨绵绵在心里计算着,将杯里装了一些shui,说dao:“大概就是能xi收这么多shui的量。”
于是这两人便试验起来。
那男zi站在一旁看着,眉间沟壑分明,浑shen冷气嗖嗖。杨绵绵有几次不小心与他目光相chu2吓得赶紧调离视线,只是谢老依旧淡定。
谢老满意地diantou:“这样就差不多了。”
“还有晚上用的,要更长更宽一些。”杨绵绵画chu图案来,说dao:“真要zuo的话一定要注意消毒,所有的材料都必须清洗gan1净然后烈日xia暴晒,有的能够煮沸消毒就煮沸消毒……”杨绵绵说到的一些东西谢老很gan兴趣,不由得多问了几句,两人谈得正投机,那男zi冷哼了一声,转shenchu去了。
那人一走,杨绵绵顿时觉得全shen轻松了许多。
“谢老,那个人……”她小声地问:“不是坏人吧?”
谢老想了想答dao:“坏人倒算不上,不过你要离他远dian才是,不然会有危险。”
杨绵绵死命diantou,她最怕危险了。
忙了一个xia午,杨绵绵伸着懒腰疲惫地爬上ma车,ma车缓缓驶离船坞。
走了没多远,ma车便停了xia来,车夫dao:“小jie,前面有人挡dao!”
啊!杨绵绵一惊,撩起车帘一看,吓了一大tiao,不正是找谢老的那个可怕男人吗?她不由得心tiao加速,害怕起来。
那男zi手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