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岚一边在心里骂他一边为自己被看破的嫌正直羞红了脸。
为了调戏她脸都不要了!
玄渊终于忍不住朗笑起来,抚着她的肩戏谑:“徒儿这是心疼师尊年长,不忍再欺师尊老弱。”
想她第一次单纯作为这天地间的女,用阴阳交合的角度打量一个男般地打量他还是在蓬莱的时候。
玄渊不以为忤,也不怕她真想把自己怎么样,少见的绪外,笑地等她表现。
“怎么又不生气了?”
听听这着笑的,有成竹的声音!她咬牙切齿:“装模作样!”
宽厚的背,往逐渐收束,腰腹虽窄却有着清晰的纹理线条,隐隐昭示这里动作间能爆发的力量。
阿岚被扶起来,前这个不要脸的师尊看着她微了腰腹,她本就浑赤,一便受到了对方衣袍微耸起的幅度。
阿岚并不觉自己是什么脸薄的女郎,却不知为何与他床笫交多年总还是能被逗的面红耳赤。
玄渊见她脸古怪的模样倒是一怔,随即更觉有趣,往常与她行事她虽不是毫无反应,得了趣儿也会主动勾缠,但多的时候是被他索要太过的不耐。
阿岚剥着便有了些心猿意,等到裳也完全粉碎时她不自觉了吞咽的动作。
这样来回几次后他也想通了,都这么大年岁了还同个小丫片计较,没意义。
此后便学会了选择无视她的一些冷脸和推拒,她年岁渐长也知不好动辄这样摆脸给他瞧,这样磨了几十年他们私底的相也算和谐了许多。
阿岚开始撕他的衣服愤,玄渊先是有些意外地一扬眉,见她憋着劲儿扯,嫌效率不够看起来不够狠辣还使了法力在指尖聚刃,看是恨不能把他一起割了。
仅剩的三位上神之一说自己老弱?
她一直知师尊生得好,却很少有这样骨打量他的时候。
他中的笑意将她戳得脸能把鸡熟。
他也没那么好儿,能每次见她这模样都耐着哄,索不她自己痛快完就背过去,听她缓过气儿来窸窸窣窣地整理完后便回了漪兰殿,他在上惯了又拉不这个脸把人叫住,一番来反倒把自己堵得厉害。
且不说二人平日间的师徒名份在,到了夜里,也是她被他纠缠折磨得多,自然也不会有闲心去欣赏这恶徒的模样。
更让她愤愤的是,方才被他亲的时候就已经有些迷,现面对他几乎直白的求,还未曾清理上场事痕迹的又有了渴求。
“既然如此,徒儿便好人到底,再多恤几番师尊罢。”
阿岚刻意不去看那雄伟的巨,偏了视线往旁看到同样肌肉紧实的大侧,同上边儿的腰腹运作使起力来,她知……知会教女有多难熬。
老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