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说,这次的事也不算是完全没有收获,起码知遥同贺行远对氏非但没有放松警惕,反而更加在意起来。
“我还是觉得此人不简单。”知遥沉思了半晌说。
“算是有一些把握吧。”
将空瓶收起来,我一是好奇,二也觉得它很漂亮,就将它拿走了。后来没人的时候偷偷看过好多次,见除了这名字外也没什么奇特的地方,就作罢了。”
“呃?”知遥一没反应过来,“这是准备告诉祖母了?”
“对的,你不是说了此人不简单吗?”
此人九成是夏夫人找来府里的,虽不知目的是什么,可如今看来,这氏要么是心思单纯一心只想好好事,要么是心机深沉事滴不漏。
“好像还有粉和紫瓶的,用来涂抹上的一些疤痕,但时间太久记不清了,主要还是用的这种。怎么?”
江衡言也是在帮知遥查的过程中,发现了自己府里采买之人现了问题,还送了小礼让人带来给知遥,说是要谢她。
贺知悦远远地就朝二人笑:“祖母应该还在休息,你们这时候去怕是有些不合适,有事不如晚上再说?”
知遥原本以为这件事就够她惊讶的了,哪知第二天居然又现了让她捉摸不透的事。
贺行远将书卷放,抬看了她手中的东西,似笑非笑:“确不确定你都不应该问我吧?这不是他派来的人今早的时候亲自交到你手中的吗?”
“不知……”
贺行远神复杂地说:“或许我这些年用的东西,也是他的,只是不是碧青的瓶罢了。”
许久后,知遥问:“听衡云说,这刘昕初亲手的东西只送不卖,而且数量很少?”
贺行远奇:“你怎么了?不是斗志昂扬地说要揪那氏克扣的证据吗?”
两人慢悠悠地去到安园,还没院门就见贺知悦正匆匆赶过来,两人相视一笑,立在月门旁静等大。
知遥就无力地坐到了他的旁。
“应该不可能,我让绿帘帮忙查验了一,买来的东西都是好的。”
“问题就在这里,”知遥哭笑不得,“那氏非但没有克扣银两,反而替咱们省了不少银。光大米一项,她花费的银就比市场上的价格低了近一成,比侯府低了两成。”
“嗯。”
“你肯定?”
“这是言哥哥送来的?”知遥午的时候拿着个薄薄的本去青柏院找贺行远,“你确定?”
知遥就停了来同贺知悦说话,贺行远说了两句便自去见祖母。
“可……我也不是有十足的把握。”
贺行远:“……”
“那好,我们去和祖母说一声。”
“那罗嬷嬷从哪儿来那么多的?”
“会不会是以次充好?”
“罗嬷嬷当时只给你用了这一种脂膏吗?有没有其他样的?”
两人就都沉默。
“一成的把握也没问题,”贺行远笑,“怕什么?左右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