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晚上,指不定漂亮到什么程度。
江衡言就停住步,回过来等这两人,见他们在那边小声嘀咕,就笑:“有什么当着人说不得的?”
知遥认得这是江衡言的庶弟庶妹,就不由得多看了几。
知遥浑不在意,笑笑也就罢了。
那花灯有七尺多,小花坛那么大,是侯府请了十多个工匠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才成的,用很多个小的灯拼接而成,每一片荷花都细无比,连上面的纹理都好像是真的一般。
知遥则轻轻摇,叹息一声。
贺行远收回目光,翘起嘴角笑:“哪能,你这人最是讲信用不过了。”
江衡言就笑:“你这是怎么了?怕我诓了遥儿不成。”
时间还早,江家兄妹就带了知遥她们先去花园玩。亭里原本有几个孩在那里笑闹着吃心,看到他们过来连忙敛了神端正行礼。
第二天午的时候,江家亲自派了车来接他们,三人就拜别了祖母和母亲,一同去了。
两人会心一笑。
贺行远凑过来问:“瞧什么呢?”
贺知悦伸手她:“在家的时候不知羞也就罢了,怎么跑到人家家里来也还是这样。”
江衡言:“喜哪个拿去就是了,犯得着这样遮遮掩掩。”
贺行远就勾起嘴角,挑眉朝她眨。
江衡云:“反正不过是小玩意儿而已,多找些人就可以了,费不了多少时候。”
知遥就笑着对江衡云说:“每次看到你家花灯的时候就怀疑你们是不是把街上的灯都抢了来,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
贺行远却是在听到江衡言那个“好”字后,就愣愣地看向自己的好友,中神复杂。
虽说是白天,可侯府的花灯已经摆了上去,巧别致的也有,大方典雅的也不少,各各样地挂在路两侧,很是漂亮。
贺行远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们闹,贺知莹则望向了窗外,望着屋檐上挂着的冰凌,神淡然。
知遥就臭:“是是是,遥儿谢过哥哥了。可那也得我底好啊,不然再怎么整,也漂亮不起来不是。”
江衡言见这些孩要走,就:“你们在这里玩吧,我们去屋里。”说着引了知遥他们去到边上的花厅。
江衡言则看着知遥说:“遥儿今日打扮成这样倒是漂亮。”
知遥就掩了嘴悄声和他说:“侯爷的姨娘可真多,孩也多。”
知遥笑:“左右这里也没外人就是了。”
江衡言就笑着侧过脸来看她,缓缓吐个“好”字。
知遥说:“喔,那我喜你们大门旁那个千层荷花的,你送了我吧。”
贺行远嗤:“指望她的话本没戏,还不是靠我。”
虽然现在是白日,可方才她一大门就看到那千层荷花从到上层层叠叠,上百盏灯一同燃着,煞是好看。
去闹她,知遥忙闪到离床远一些的地方,贺知悦就跑了过去,同知遥笑作一团。
贺行远就笑:“我们在商量着怎么把你家这些灯都偷到我家去呢,可不能让你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