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衡云懊恼万分地:“可惜我年纪太小,不然我也想跟着哥哥他们一学习。”
谁知江衡云却是一脸崇拜:“他们可是天院的啊,当然是什么都要学啊。”
知遥默默地听她说着,默默地跟着她了屋坐在她旁边。
只是知遥不知的是,以前也是没这么个班的,贺知悦斗志昂扬地去天院的时候,是不知未来的日会这么过的。
于是她忽然万分佩服贺知悦,居然连这样恐怖的地方都敢去。
因为孙绮烟一门,就直接坐在了靠近门的最右边那排的第一个位置,这样的话,江衡云的座位刚好能在横向上离她最远。
左右玄院的女孩们基本上就是学习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这郑家少爷跟着学学也没什么坏就是了。
“那我哥哥他们学什么?既不用学习科考知识,又不用学习琴棋书画,那他们不是清闲死了?”知遥以前问过贺行远,那小只是说他们学的很杂,没多少有用的东西,再细问,他又不肯说,便也作罢,刚巧如今可以问江衡云。
她们又不能参加科举,也不能当官从政,学那么多有用吗?读书为的什么,还不是为了明事理知是非,这些东西把握好了,想学什么也可以买书借书读,总好过于每天累得跟似的。
知遥刚开始没听明白,睁睁看着江衡云的脸由晴转阴,于是愕然地顺着她目光看过去,正巧瞧见了那个正走教室的骄傲小姑娘,终于明白过来江衡云说的是什么,也懂得了她为什么要拉着她跑到教室的最左边坐着了。
当时是世江衡言要读书了,威北侯亲自发的话要成立这么一个院儿,教这些课程。但单独教世一人也不太行,就挑了几个孩与江衡言同窗。
其实书院里几个院原本也不是天玄地黄这四个名字,只是加了这么个班来,威北侯便主将名字也改了。
“呃?啊?”
知遥方才刚刚培养起的满心向往顿时化作乌有。
原来,贺行远们那个班,学生很少,但是学得却最杂最多。
不仅知遥她们玄院的课程,就连另外两院有关科举的课程,他们天院的也全都得学。所以,其他院都是四天一休,而贺行远他们却是九天一休。就算是平时上课,他们的课程也比其他三个院要紧。
“我哥哥应该是天院里面功课最差的吧?”知遥想到那小的臭屁样,满怀希望地问。
几个不用参加科举的,却比参加科举的还忙。
这时孙绮烟也发现了知遥,见她居然同江衡云坐一起,就也没了结交她的想法,用挑剔的目光打量了知遥几就收回了目光,转而同边的女孩说笑起来。
幸好!幸好她不用去那个地方!不然不死也只能剩半条命啊。
“啊?”
院与黄院全是准备科考的学,他去了也格格不,于是周先生当机立断,将他丢到了玄院。
“当然不是,行远学得可是很好的,连周先生都经常夸奖他……”江衡云说到一半忽然变了脸,望着门的方向颇不屑地:“看她那样,真是让人厌烦。要不是爹爹叮嘱过了,我可不会让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