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的不说,如今花xue里满满一泡的淫shui,全都靠这个小东西堵住着,要是被拉chu来了,ma上就会脏了林墨白的手。
她想的不是自己,而是舍不得林墨白被nong脏。
林墨白也没有真要把棉条拉chu来的打算,只是料准了阮qing不敢,以此要挟dao,“你接着zuo题,我就不拿chu来
046她哪里受得住这样的亵玩
046她哪里受得住这样的亵玩
解题?
此qing此景之xia,林墨白竟然还要她解题?!
阮qing气恼地不行,可是林墨白手指一xia一xia拽着棉条lou在小xue外面的棉线,时不时地牵扯到紧紧xi住棉条的肉bi,有一种岌岌可危的危险gan,好像一不小心就会被拿chu来一样。
阮qing哪里还敢吭声,伸着手紧紧抓住笔,低着tou红着yan继续往xia写习题。
另一方面也是她的xingzi实在太ruan,往常就跟黏糊糊的shui果糖一样,很少有发脾气的时候。刚才赶那样勾引林墨白,也是壮着胆zi,想跟林墨白靠近的yu望让她格外勇敢。
可是一转yan落到了林墨白的怀里,她早就没有了任何脾气,ruan成了一滩chunshui。
阮qing紧咬着xia唇,qiang忍着林墨白手指在她neiku的ai抚,颤颤悠悠的写xia了一排字,好歹zuo了半dao题了,yan瞅着跟胜利又jin了一步。
可是,林墨白又在她耳边说起了话。
“阮qing……”
他用阮qing最喜huan,也是最悸动的音调,低低的念着她的名字。
“我想了很久,还是觉得‘阿阮’这个称呼最适合你,你觉得如何?阿阮,阿ruan……名副其实,很适合你。”
说话时,林墨白呼chu来的re气,全都在阮qing的耳genzi上,那一块肌肤火tang的吓人。
在林墨白的上xia夹击之xia,阮qing能够不呻yinchu来,已经耗费了所有的心里。
更别提还听到那一声一声的“阿阮”,真的是要把她的骨tou叫酥麻了,哪里还guan的了手上的习题。
手拿着笔,还写着字,可是一笔一划抖的厉害,也浑然都不知dao自己写了些什么东西。
林墨白却突然的又沉了沉音调,chu生提醒dao,“你这里写错了,这样算xia去,答案都是错的。第二遍还zuo错,难dao是刚才学的又忘记了,要我再教你一遍?”
“不用……不用……我都记住的,能解的chu来……”
阮qing忙不迭的开kou拒绝,只是zuo两dao题,她已经浑shenre的chu汗,怎么也坐不住了,要是把刚才的知识要dian再重新学一遍,那……那她不是要在林墨白的手指上,迷失的魂魄都丢了,不知dao会被完成什么样zi。
原本是想看林墨白隐忍克制,为了她失控的模样。
怎么qing景一xiazi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扭转。
反而她被林墨白nie在手心里,任由他搓扁nie圆着。
刚想到这个,林墨白原本放在桌面上的手,伸jin了阮qing衣服的里,隔着一层nei衣布料,rounie着浑圆的香乳,
“阿阮。”
林墨白rounie着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