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他这个哥哥整天想着报仇的时候，其实也在压榨她。他再怎么凄惨，边不也还有一个她随时可以欺负？那时候，她应该算是王的玩偶，或说是毫无还手之力的气筒、受气包，明明什么错都没有，却总是被他扑倒。

        少年凑近她低语，特意压低了声音，像是在说悄悄话一样：“心好些了么？”

        但训龙的时候，她不行，‘她’来才行，毕竟龙和‘她’才是一对。

真的自由以后，‘她’会是什么心？会开心？还是会想念哥哥？她希望‘她’也会开心起来，不要舍不得这一棵歪脖树，一辈吊死在这里。

        龙对她也一般，当时就用力扣住了她的后颈，控着她仰起巴。像是抓住了什么件，想拿起来看清楚。

        让她很想舒适圈去看看。

        至于她自己，说实话，只想快拿到实权，执掌深渊。这是她最大的愿望，别的，倒是不介意都玩一玩。

        每次手淫的时候，她就会疯狂刷‘轻’，已经养成习惯了。哪怕问题不是在力上，她照样这么喊。有时候，这更像是一种纯粹的发。

        哥哥不方便用嘴吃了，就只是和摸。此时此刻的话，他正在手里把玩。用拇指指腹去戳她的角尖，以掌心轻轻摩她卷起来的角。

        哦，忘了，哥哥才不别人有没有错。站在他的视角，哪里看得到这些。

        这一切都是她一醒来就拥有的东西，无论是哥哥的关也好、温柔也好、陪伴也好，她全都麻木了，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唯有那些得不到的，终日盘旋在心，令人心难耐。

        “不好。”小恶有种后背的觉，甩着脑袋，拉开距离。日常嘴。她不一定真的在意哥哥在问什么，重是她要跟他唱反调。

        在别的地方，‘她’可能一无是，但在龙这里，‘她’却像是无所不能。

        大事，全都是靠‘她’谈来的。包括在圣域，那个成功制止了哥哥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其实也是‘她’。什么【我也你】啊，什么【亲密关系】啊，她本就没什么概念。‘她’挡在她前，三言两语就搞定了疯龙。

        每次‘她’一现，龙就会近乎盲目地听从‘她’的命令。如果是她，则经常碰，详可以参考在无回城被暴的那几个月。当时不她怎么说，他都会来骑她。但是――一换成‘她’，只是回抱住了他，轻飘飘的一句话，他就真的停手了呢。虽然难以置信，但她确实从中看到了‘她’的力量。

        哥哥对她还是很耐心。上的手转移阵地，开始抚摸她的角。

        而她实在没法冷静来，不去纠结，因为她真的很矛盾。

        这双手又又柔，包裹着她凝聚力的要紧之，每一抚，都让她觉得像是被羽轻挠心。

        龙不在意孩这叛逆，又黏上去，一本满足地亲脸。一双手放过了角，转而罩住了尖耳朵，拢在手心，半开玩笑：“还是不好啊？哥哥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整天就只想着报仇。倒是没什么心伤悲秋。”

        “嗯…”小恶的脸开始发，意识咬住了唇，想躲又舍不得动，就说了个表达抗议的常用词，“轻。”

        真是太了不起了。

        男孩加快了抚的速度，不轻反重，小恶的表越发微妙。不是微瞥的眉也好，闪躲的神也好……“好了、别摸了。”

        龙尾巴在她后绕了一圈，飘起来蹭她的面颊，像是在提醒她注意表。

        她还是很讨厌龙。

        “你是你，我是我。不什么年纪，我想我应该都没你这么烦人。”她一如既往地怼回去了。心里诸多不满，不发来会更难受。

        小恶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冷漠的那一个她瞬间占据了上风。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基本都是这一个她话事。

        “轻什么啊。”纸鬼白咧开嘴角，这又不是什么血肉组织，碰一碰又不会疼，叫这么销魂，“说得好像哥哥怎么你了。”

        龙又开始那些老生常谈了。他比较对‘她’的胃，这番话，在‘她’听来，自然是极其悦耳的。

        她就不信，换一个男人，会有什么不一样！说不定‘她’也会喜新男人的。有机会的话，不‘她’有多痛苦，她都是一定要换的。她要自由，还要一切没有验过的东西。

        意思是她现在还有余力胡思乱想，就证明了她过得还算不错。

        “想不通就别想了。只要现实过得好就行了吧？有哥哥陪着你，什么问题都不会有。”

        “那你是不知小时候的你――天天跟在哥哥的尾巴后面喊饿，哭着说想吃我。”龙的指尖在她耳后摩挲，不知是抚，还是威胁。乍一听语气有些埋怨

        来深渊之后，她的犄角不仅变长变了，还变形了。从原本的小天线，变成了绵羊卷。盘在发梢，一边一只。

        她却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