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谢谢你醒我。”
“这有何谢?”叶弦歌温柔一笑:“不过,梨儿你那倔脾气可要改改了,总与长平侯对着,可得不到
什么好。”
赵梨初叹了一气,未再言语:
她这副模样落在叶弦歌里,令她不由失笑,忽而想起什么,缓缓:“此番江南,淮景原本是要同
我们一起的,只可惜圣上突然了旨意,让他必须即刻赶至边关,这一去,又不知要走多久……”
听她提及江淮景,赵梨初底划过一抹黯,旋即恢复如常。
叶弦歌注意到,却并未破,只糊:“他既朝为将,这些事便是避免不了的,梨儿你也莫要太
伤了才是。”
说罢,她又笑着补充一句:“要是让淮景看到你这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他定是会直接抗旨从边关赶至江
南,就为了逗你开心。”
赵梨初抿唇一笑:“我与侯爷等这次回上京后,应该就留在上京了,到时等淮景打了胜仗回来,我们便
可像从前一样常常相聚。”
“常常相聚?”叶弦歌说着,看了不远面泛冷的宋时予,打趣了句:“一直抱着,长平侯胳膊倒
也不酸。”
他想引起某些人的关注,却又不肯让某些人看来,还真是够别扭的。
赵梨初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恰巧与宋时予相视。
“梨初不若去劝劝时予一同来放纸鸢?”沈清平走来,接过叶弦歌手里的纸鸢,笑着打趣了句。
赵梨初默了会儿,将手里的纸鸢交给叶弦歌,转款款向宋时予走去。
“夫君可要一起来放纸鸢?”她没看沈枝一,抿了抿唇,片刻没等到宋时予应声,又自顾自:“算
了,夫君既不愿妾也不好勉。”
宋时予看着她,眸微暗,没有应声,
两人就这么僵着,谁也不愿先开。
良久,凉风起,方才还放晴的天气突然转为阴云密布,瞧着是上就要雨。
一行人不得不改变行程。
沈清安看着赵梨初与白家夫人密不可分的影,挑了挑眉,悠悠地说:“时予,我有时都看不透你的
想法,你能和我说说你心中到底是怎样想的吗?放着梨初这样温柔贤淑的夫人不,偏偏着一个婢。”
宋时予翻上,神淡漠:“好你自己便可。”
“啧。”沈清安看着他策疾去后,才回望向正准备跨上车的沈枝。
沈枝有所察觉,抬眸与他相视。
沈清安朝她勾了勾嘴,随后驾追上前方的宋时予。
要说宋时予也是真的怪,刚娶到赵梨初时,那是千万个满意,但慢慢就不知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