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亲吻。
他把压上去,凑到斑的耳边轻轻着,再一次问斑:“可以吗?”
斑的随着他的抚逐渐站立起来,他也把沾满了的手指探向斑的后。那个地方还红得合不拢着,是刚刚被凄惨地折磨过的小地方。斑用手臂盖住脸,咙中溢一压抑的息,得到了他怜的一个亲吻。剂随着动作产生粘腻的声音,他把手指小心地伸去,抚摸胀的肉,逐渐深摸到能让斑到快乐的地方,而后在斑止不住的颤抖里持续扩张,直到这里变得柔松弛。
他们慢慢分开,他难耐地咽了一唾,斑忍不住了一嘴唇,两个人都呼不稳。他望着斑的睛,问他可以吗。得到准许后,他带着斑走自己的房间。
斑显然非常不习惯如此缓慢的前戏,这栋宅的主人,以前的那些人,他们从不在意斑的受。他们只是喜折磨,不不顾地他,想听到更多惨叫,看到斑更多地血泪。从没有,从来没有人在事上这样温柔地对待他。
可孩并没有。他只是着,不停地、有些凶狠地动作着,抚摸斑的,不时给他安抚的亲吻。
果然…只有这个孩是不一样的。
斑急促地,紧接着就到被缓慢而不容拒绝地了。斑忍不住抓紧了他的手臂,明明是恶心了很久的事,可如果是和这个孩,一切又都显得可以接受了,甚至是能够到快乐的。
他完全地去了,把斑的后得满满的,同时也给了斑足够的适应时间。在斑的息不那么烈之后,他逐渐动起来,撞向刚刚摸到的那一地方。随着的动作,他还不断地、贪婪地着斑的脖颈,斑的乳。斑在激全的快里觉到了他的孩在看似平静的外表中隐藏着的、如海般汹涌的占有。有许多次,孩的牙齿都蹭过斑的脖颈,斑几乎要怀疑他的孩要一边他,一边咬断他的咙。斑也并不会拒绝这种行为,他甚至是期待的,在数年不间断的痛苦折磨里,他多么渴望被需要,渴望他的人可以他,即使是死在这个人的手中。
斑上刚穿好不久的衣又被脱了来,只是这一次,一切都发生得温柔克制、饱意。他把斑压在柔的大床上,抚摸舐斑的锁骨、乳、薄但富有力量的腹肌,并且落一串吻。他的心里涌动着巨大的冲动,几乎想把斑吞吃腹。这于他而言是这么的丽,即使充满了伤痕与他人留的印迹。这个人他又是这么深刻的着,即使他知他们之间没有一丝可能。他从床摸剂,倒在斑的上细致地动,想要在以前给予斑一些额外的快乐。
雨仍在着,大床上纠缠的两个人之间意涌动,是风雨汹涌的涨,也是脆弱燃烧的火焰。这场充满悲伤与不可抗力的恋,到日时就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