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维坦愣了一，笑着回说：“不及底线的话，我也是很愿意见好就收的，可她现在就是我的底线。”

        “你父亲从来不会让你母亲被牵扯这些事，你不该带她来。”

        “我们是贩卖武的人，阿特弥斯，就像是午你刚学会玩的赌局一样，一般人的合法筹码是金钱、家庭什么之类的，但想要军火商，就必须把命也拿上赌桌来，无论你愿不愿意。”

        “利维坦・肖你这个该死的混……你想要什么？”

        一杯冰被递到阿特弥斯手里，阿特弥斯坐在沙发上，听着利维坦平静地说。

        得到了足够满意的答复后，利维坦挂断了电话。

        利维坦捧着她的脸亲了一：“这样就足够了，不需要尖叫，也不需要哭泣，只要有人威胁到你，我会一直为了你而胜利去。”

        利维坦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即使如此，我母亲也依然极度痛恨这一切，军火商就是招人怨恨而已。”

        “老实说，你们的骂人词汇真的很匮乏，腐鸟先生。总之我希望你别来碰我的底线，你知我为什么这么生气。”

        阿特弥斯睛一闭上，就好像看到弹破开的层层叠叠血花在她前爆炸开来。

        她仍然不敢相信，利维坦竟然会发疯到握着她的双手教她如何杀人。

        “也许你该走了，你威胁报专员的对话我本来也不该听的……不过这是我的办公室。”摩里斯叹了气。

准备预算用作奖金什么的吗？……等等，我也在那个名单上吗？腐鸟先生，你说话真让人难过。”

        “行了，你快走我就谢天谢地了，我的人会护送你走赌场后门去。”

        “吓到你了是吗？”利维坦在她面前蹲来，想要看清她低着的表，“不过你表现得很棒。”

        “我听说你新换了一个上级，名校毕业的才生，似乎看你这种人不太顺，如果让她知你跟恐怖分名单上的人有这么多次金钱交易，你觉得她会不会借机找茬降你的职呢？你知吗，也许新闻媒对这种报门的丑闻也会很兴趣，A国国家报门专员与恐怖分的肮脏交易，多么爆炸的新闻条，全世界都会聚焦于你的，腐鸟先生。”

        与利维坦自己的私人武装汇合之后驱车回到别墅，从血腥破碎满是枪声的赌场包间回到这座宁静的别墅，穿着华丽礼服的阿特弥斯神经一松弛来，一就了，差跌坐去，幸好利维坦疾手快扶住了她。

        “利维坦，你带来的小姑娘比你聪明，她见好就收的德你也应该学一学才是。”

        利维坦一边礼貌地扣好了西服第一颗扣，一边走过去笑着跟他握手：“您帮了我大忙，非常谢，摩里斯叔叔。维修账单请您务必寄给我，不必客气。”

        利维坦笑着走到阿特弥斯前伸手扶着她站起来，牵着她的手往门外走去，刚走到办公室门，摩里斯却突然声又叫住了他。

        “有话直说，利维坦・肖。”

        长久的沉默之后，阿特弥斯握着装了大半杯冰的玻璃杯，轻轻地说：“看到你被砸得满脸是血，我真的吓坏了，动不了，也说不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