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第一次上去得又快又猛,第二次就不尽如人意了。要保持不惊动苏泽的动作幅度和速度本没办法让快重新聚集起来,我加了第三手指,但缓慢的搓只让在底更为用力地开合,大声呼唤着不够、不够、需要更多。
早你个啊!坏人!
那双惯常冷冰冰的睛正着笑意望着我,唇角保持着明显上扬的弧度:“早,乐乐。”
我不想吵醒苏泽,打算就着他这张俊脸菜,所以控制着手上的动作,只让指尖反复移动,牙齿咬紧唇,不让息从中。
当着我哥的面自,又像在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般偷偷摸摸,神刺激拨动我大脑紧绷的弦,快在指尖一堆积,在觉自己即将冲上时,用指甲用力一拨。
随之泛起的是肌肤留红痕与青紫印迹的痛,小一张一张地在甬沁,疼痛也绵延地攀附而上。我苦涩地在心中哀嚎,早知昨天就不那么狠了,被悲伤和痛苦的绪卷挟,导致该的时候不到了。
我重新把中指放在阴,一瞬的接让在余裕的小腹向卷动了一。我咬了一,绷紧大,重新开始摆动手指。
输给哥哥固然会气,更多的还是心生敬佩。
仅仅这一次快速的,就让我的额泛起了细密的汗珠,蒸腾度,同时漫上更深的望和空虚。我不自禁地哽咽了一,甚至比自前更想要了。
嗯嗯……嗯……我咬着唇把呻吞腹中。不好意思地坦言,我这种事算是很熟练了,宿舍生活让正旺的成年女们多少失去了个人隐私,这样在床上一声不吭的自,属于大家心照不宣的礼仪。
成熟的男……果然还是很可。这是妹妹的特权,是只有我能看到的苏泽。
风得我燥,思绪晃悠了半天,我发现自己脑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最后凝结成了三个字:想。
我和他相比实在是不遑多让啊!
只好勾着向上抹动,手指划过闭合的阴唇,来到端的阴。它在望的唤醒慢慢膨胀,知面的已经没办法得到满足,懂事地突包了,虽然阴也有一红,但那不算问题,我自过度的时候也是有的,它完全承受得住这蹂躏。
中指挑起的给了豆粒足够的,无名指随即加,指腹夹着两侧用力地勾动摩。
我绝望地闭了闭,忽然理解了昨天吵架时哥说一想到我就起,唾弃自己发,又质疑不是吗。
迟迟上不去第二次,堆积却无法释放的快沿着神经来回拉锯,就是无法彻底切断。我在这样难耐的焦躁里失神,咬着唇快要哭来,泪使前蒙上薄雾,模糊中我似乎瞥见老老实实呆在那里的菜弯起了嘴角。
好崩溃。
我甚至来不及分辨清楚,就委屈地哭了声。
为了饥渴的主人,只好委屈你了,宝贝。
但是此刻更上一层的难度是,不仅不能发声,也不能动弹。在我前划过一白光,我迅速松手,肌肉从一直绷紧到脚尖,不敢大息让我有一刻窒息,又一步扩大了快的登。我把拇指掐指外侧,翻着白度过了这次。
我盯着苏泽的脸,慢慢把手,中指在沾了一粘,试探地往里伸,痛得我小小打了个哆嗦……这要多久才能恢复啊!悔啊,我好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