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始终沉默的方予深突然抬,然后被一巴掌狠狠打在脸上。
其实这几年里他也回去过一次,但邓明月说她没有他这么个儿,本没让他踏这个家门。
方寸贪婪又病态地注视着他,然后又俯去和他深深地亲吻。毕竟对他们来说,和自己的亲兄妹拥抱接吻,这和行为也没什么两样。
母亲的公司破产了,父亲也早就从市长的位退了来,可方予深寄回家的钱,却始终分文未动。
他们永不分离。
一到晚上,方寸就不再是他印象中那个冷淡又乖巧的妹妹,她很凶,来来回回地折腾他,仿佛要牢牢的、深深的把他钉死在床上,想要把他自己的里,直到两人再也密不可分。
她握着方予深的手,紧紧咬着嘴唇,那颗泪始终没有掉来。
“呜…寸寸,啊,别了,我,我不想了……不要了……”
他刚开始还在担心自己的会不会太重,但很快他就被懵了,铺开的床单险些要被搅坏,方予深被撞得腰都要散架,到最后两屁被拍打的通红,撑开的肉紧紧箍着,承受不住力就只能搐着不停往里吞,嗓也叫得沙哑了,只能随着她的动作一声一顿地胡乱求饶。
方寸依偎在他的怀里,就像小时候两个人挤在床上盖着同一张被睡觉那样,亲密而自然。
因为擅自停掉了整条线,方予深再次被母亲责打。
方寸掰过他的脸泪痕,温柔地吻着他:“没关系的,还有我呢,哥哥,你还有我。”
己所属的公司其实也在邓明月旗。作为财务理人员,她因莫须有的巨额经济犯罪被诬陷狱二十多年,直到如今重见天日,而当年鼓起勇气愿意为她庭证的人,就也都不知所踪了。
“哥?”
“嗯。”方予深关掉手机,才发现泪已经划过脸颊。
他一直是个很难走过去的人,在无数个艰难的夜晚,方予深都在痛恨自己那时为什么没有跟那只小猫一同去,在那个路上摔得粉碎骨,从此一了百了。
“真的不要吗?”方寸笑起来,“可是哥哥夹得好紧……我都不去……”
“寸寸…寸寸。”他在中依然颤抖着抱紧了她。
他看起来又要了,浑湿漉漉的,赤的脊背上浮起了一层鸡疙瘩,连小小的乳都得凸了来。
儿的形越来越大,格也变得越来越倔,随着岁月的逝,邓明月也老了,她似乎知自己再也无法用暴力将他屈服,便只是要求他跪为自己拆掉假肢。
她才四十多岁,却看起来已经有六十岁的沧桑。她着泪说,孩,只有你,我希望你能知,不是她害了你的母亲,请你别怨恨她。
声泪俱的责骂淹没了他,可方予深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清醒过。
“我你,寸寸……一直,一直都你……”
年迈的父母疾病缠,没有收,也没有女留在边陪伴尽孝,每次想到这里方予深都会止不住地难过。
在方予深一封匿名举报书,公司那些见不得人的龌龊事被赫然公开。邓明月最终仍不肯承认过错,还推了几个去替罪羊。
方世平代替妻在发布会上为所有消费者歉悔过,而方予深则在留一纸离别信后消失无踪。
妹妹的声音将他从汹涌的回忆拉回现实。
“你想她了吗?”方寸坐到他边,轻轻搂住他。
方予深无声地回应着她,伸手将她搂得更紧。
――方寸已经在法国等他了。
激烈的吻一直持续到后半夜,直到方予深再次带上哭腔去捂自己的。
他揩了揩角,勉挤一个笑容:“她大概不想我吧。”
而现在,他从二十年前的阳台一跃而,终于紧紧抱住了自己心的小猫。
的余韵让他的脸看起来就像血一般鲜红,或许,正因为她是他的亲妹妹,才让他里每一滴血都如此地恋慕着她。
“我都是为你好,连我这条都是因为你断的,你怎么能不听我的话?”她指着自己那条畸形的断,十年如一日地说。
“啊啊……!”青年平坦的小腹上被一个凸起,方予深仰起,脖颈绷一白皙的弧线,乳白的倾泻来,甚至有几滴溅到他自己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