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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说……爸爸的那个秘密恋人,其实就是老师吗?
在那一刻,我到一阵发苦,从心脏蔓延至四肢。
「不能在一起就会觉得苦涩」
原来是这样的一种觉吗?
视线变得模糊起来,手中被心包装的画册掉落了去,砸到地面上。
我没有去捡,也不回地跑了画室。
画室中,你看了一地上的画册,又看了一男孩离去的方向,唇边勾起浅笑来。
“被看到了呢,零君。”你说。
“唔……看到更好。”金发的男人朝你前拱了拱,似是非常不满这个中断的吻而想要继续。
“儿失恋了,你这个爸爸甚至不去安一,有些过分呢!”你扣住他的后脑,张开轻咬他的嘴唇。
“嗯?”他睁开睛,紫灰的漂亮眸直直地望向你的底,“比不得你,你这个勾引儿的混。”
你苦笑了一。
在降谷零告诉你之前,你是真的没有想到你的儿居然会对你产生这样的心思的。你知他是你的儿,所以难免对他特别了些。但他不知,以至于竟然产生了这般巨大的误会。
“只是错把亲当成了而已,他还小。”你如是辩解。
“小?”降谷零眯了眯睛,“你不知我是在几岁时上你的吗?”
你没有说话。
你当然知这个问题的答案,降谷零上你的时候,比现在你们的儿都要更加年幼。
人类的的确是无比神奇的存在。
你长叹了一声,受到面前之人拥抱你的力度,用力到似乎要将你扣他的。
“零君。”
你轻他的名字,将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侧过轻吻他的脖颈。
“你有想我吗?”
温的吐息落在他的脖颈,你受到怀中人一瞬间紧绷的,以及某细小到微不可查,偏在你听来无比清晰的闷哼。
你们的紧紧相贴,一秒,你觉到他的布料一濡湿了起来,带着明显的温。
那是他对你最直白不过的思念和渴望。
他等你太久了。
他没有回答你,而这本也不是一个需要回答的问题。他也许有太多太多的问题想要问你:你是如何从琴酒的决中活来的,这些年你都在哪里在什么,为什么你直到现在才回来,为什么不来找他……
但只在此时此刻,这些问题也许都并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你终于再一次回到了他的边。
他曾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了的,无望的人。
在画室里看到你的那一刻,降谷零恍惚间以为自己在梦。
他是经常梦到你的,在你「死亡」后的每一个日日夜夜。梦到刑架上残破不堪无完肤的你,梦到他在刑讯室外听到的枪声,梦到脸上沾染着鲜血的琴酒从刑讯室里走,冰冷的语言宣告着你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