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自己的一条,以更加紧密地同你贴合,将你吞得深一,更深一。
你觉到他每一分蠕动的媚肉,受到他绞紧而又放松的收缩,受到他无声无息之间为你而打开的生腔。
你了他。
这么说也许并不确切,应该是你被迫了他。
此刻的你全然只是一个任他摆的人偶,本没有挣扎的力气。
你未曾他,只任凭他撅着屁一次次吞吐动作。他抱着你的脖同你接吻,你知他有那么多的话想要同你说,但最终的却只是那一声声压抑着的——
“罗曼尼……”
“罗曼尼啊……”
你最终还是在他的生腔了来。
这位傲而丽的omega在你的面前低了颅,向你袒一位omega最为脆弱而致命的后颈。
“咬我,罗曼尼。”
他的声音不知是命令还是祈求。
他正在,生腔被的快让他紫灰的睛蒙上了模糊不清的雾气,在刑讯室昏暗的灯光泛起粼粼光。
如同被蛊惑了,你对着他的脖颈咬了去。
牙齿刺破肤,淡淡的血腥气在你的腔中蔓延。信息素注,连同生腔中的一起,在他的形成全新的标记。
从此之后,他将属于你。
安室透并没有在刑讯室停留多久。
你是已经被达了决命令的将死之人,他能千方百计来见你一面已是殊为不易,可这一面的时间却也无比短暂。
他无法陪你直到最后一刻,只得带着满你最后的气息,带着他渴望了那么多年的你的标记离开。
刑讯室中重新归于空寂。
不知过了有多久。灯火昏暗的地室模糊了时间的概念,濒临溃灭的无法行清醒的思考。
走廊上响起脚步声,男人的靴落在地上,沉稳有力,一步步近,直至停留在了你的面前。
此刻的你已经没有了抬的力气,视野之中一片模糊,只剩糊成一团的块,风衣的黑和长发的银交织在一起。
你忽而笑了起来。
“那位先生让你来决我吗,GIN?”
这当然是你的明知故问,是你组织boss的分给他达的命令。就像你一直以来所执着认为的那样,除了琴酒,这世上没有人再有杀死你的资格。
罗曼尼康帝,为琴酒而存在的分,原本也应该为琴酒而死去。但现实却是你为安室透而选择了死亡。
那么至少,你应该死在琴酒手中。
他没有回答你,只是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抵上了你的眉心,哪怕不去抬你也知,那是他的伯来塔。
“不上膛的枪可是杀不了任何人的,GIN。”
这是你曾给他上的第一课。
彼时的他还是黑泽阵,还是刚刚海岛训练场的孱弱的少年。年少的他却也已经展现了惊人的天赋,在当时的实战训练课中,他看准时机夺走了对方的枪支,笔直地指向了对方的太阳。
但他还是输了,输在你的那句话。
「不上膛的枪可是杀不了任何人的,阵。」
而现在,早已经成为top killer的他本不可能再犯这样的错误,但他却依旧将未曾上膛的枪对准了你。
你终于抬起了,直视他那双幽绿的睛。
“你要杀了我吗,阵?”
“为什么背叛?”
你听到他杀气腾腾的声音。
事实上,琴酒并不是那种喜在决以前说很多废话的人。他杀过那么多卧底和叛徒,从来没有哪个能让他在开枪之前问上一句「为什么」。
这是罗曼尼康帝独有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