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谢…谢必安,现在…现在是我的面首,哈哈哈”
被扯堵嘴布的范无救第一句就是“士可杀不可辱啊!”,李承泽已是笑,一旁的谢必安拍上范无救的肩膀
想是那般想的,却又小猫一只般的蹲到了箱面前,唤来谢必安掀了封条,便迫不及待的掀开箱
语气中七分震惊,怎么还夹杂了三分惊喜,李承泽被吼的一愣,可作为老同事的谢必安早就知范无救和他一样的,都是龙阳成疾,或者说是非某人不可了
“我倾慕殿已久,我…我…我也要面首!”
范无救老实的一个磕去,开就是不知死活
谢必安心酸的叹了气,有时候他都恨不得呛李承泽一句,有本事让他把这面首真了呀,可惜了,某人就是有贼心没贼胆
“我瞧着殿倒是开心,昨日送来的那云梦鱼,殿可一筷都没剩”
轰隆一声巨大的木箱被抬了房间,巨大的声响惊的李承泽猛的坐起,怒想这范闲又什么妖
“哈哈哈哈”
这话说的李承泽青筋暴起,一脚给范无救直接踹倒
呜呜两声,是箱里的范无救喊来的,而那一声爆笑,却是李承泽发的。只见箱里的五大三的范无救被红绸包了个圆,连脑门上都被绑了个大大的蝴蝶结
“唉,这就对了,谢必安,你都是我的面首了,平时叫你装着醋一醋范闲送的礼,你怎么都装不来,这觉对了”
李承泽亮起两亮光,扯一个互相伤害的笑容
谢必安从古琴自己的剑,给范无救解了绳,李承泽抱着手看着跪在地上的范无救,刚才那范无救话李承泽还没回过味来,只开问
“呜!呜!”
“你这又是什么鬼打扮”
“殿”
李承泽半眯的神瞬间瞪大,一时间被范无救雷了个外焦里。
范无救转看了谢必安,瞬间鸡疙瘩起了一,连忙抖开谢必安的手
李承泽这边低思索,而跪在地上的范无救就阴测测的斜着谢必安,怎么说好歹自己这一次也是历经了生死,怎么的也咽不这气,凭什么是谢必安啊!虽然论武功,二人不相上,可论才,自己不是天天捧着本书跟在殿边吗,怎么殿就看不到啊
“啊!殿你喜男啊!”
刚才还安人的谢必安瞬间不乐意了,抱着手就自己一个人转到旁边,可笑的快要不上气的李承泽可不愿意放过他,扒拉着把人扯到边,笑的就这么依在谢必安的肩上,上气不接气的哈哈说
“我问的是这事吗?!我问的是你怎么被抓,怎么被运回京城的!”
“说说吧,怎么个事”
面首二字让谢必安无奈的捂脸,这就是丢脸丢在老同事的面前了。而范无救却是被这两字击的怔怔愣住,上的红绸都没扯,就这么蹦着箱,鼓涌在李承泽的面前
范无救不好意的跪起,尴尬的搓着大,却也事无巨细的将怎么被海棠朵朵打晕,怎么被运回京都的事说了一片。李承泽听完了才总算舒心了一气,上辈不明白的事又少了一个,舒畅。只是怎么连北齐的人都帮着范闲,怪不得自己上辈斗不过啊
范无救一个磕在地上,被突然一吼的李承泽转看向范无救,就叫范无救埋着,誓死如归的开喊到
“这事要从我第一次见您说起,我第一就惊为天人,殿那般卓然之姿就让我再难以忘怀,本来我都想藏起我这龌龊的心思,只您一个忠心的侍卫门客,想着能这般守着自己所愿之人也好,可那想殿您怎么就看上了谢必安,我范无救也是……”
“辱就辱了吧,好歹留了条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