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是指他啦!”小怪一把抱住男巫的脑袋,他的睛被蒙住,小怪凑到他耳边小声告诉他,但法师常年忙于搜捕罪犯,这个距离想听清她的话本就是易如反掌。
混的同僚用茶杯掩盖住嘴角的笑容,他还以为男巫是她的恋人,原来只是个小三啊。
“才没有呢,说得我好像什么坏一样,”她把脑袋埋在他肩上,嘴里不满地嘟囔着,“是遇到了能压制住我的人。”
她似乎有些羞涩,嘴唇贴着他的耳朵,轻柔的气声呼他的大脑,他无意识气,萦绕的馨香更一步浸他的心智,“当时我太过虚弱,被他压着了好久,都合不拢了,而且他的也我好疼。”
但男巫却是动作一顿,拧着眉语气冰冷,“你又想对谁手了吗?”
近几年为了确保教廷重要人员的安全,圣已经不被允许离开教廷了,只能是这个家伙自己跑去遇上了对方。
法师猫着腰跑回楼上,企图躲避楼两人谋害教廷圣的计谋,只要他没听见,那他就不是知不报,再说到时候事真败了,老师会来捞他们的。
“啧,还在看呢,你先说说自己想要什么样的。”
”法师给自己泡了杯茶,看男巫被他同行的小怪挂在上,明明看上去烦得不行但也没有态度的推拒,随便挣扎了两就放弃,专心地翻看药剂材料。
看来是个上的好孩,他开始欣赏她了。
“是教廷的圣啦,他得我好疼。”
“所以要我给你协助攻的药?”
等真的帮她发展小四小五,他倒要看看这个家伙要怎么在群狼环伺上位,更别说人家本来就有正经对象。
“他说我的血抵抗不了多久,为我……治疗后,他说再教廷就没有妨碍了。”
“我想让他也受到和我一样的疼。”
“……受伤了吗?”
法师堵住自己的耳朵,他是看来了,这个家伙当初就不怎么乐于交际,以至于现在给人当小三还要帮她去找别人,明明被她迷得都快神志不清了,还装作只是恍惚的样骗自己还没有沉迷去。
而且为什么不脆将她留?等教皇大人发现时也能有个交待,就说自己是一时糊涂,总好过失去圣的清白也放走了人。
送给她的礼啊,是女朋友还是正在追求中?不过看这亲密的样八成就是女朋友了,想不到毕业这么多年他倒是先找到了对象,他还以为这个家伙注定会孤独终老。
男巫深一气,行忍住病患不听医嘱带来的愤怒,“我没记错的话,当年联合会诊给的第一条的禁令就是不许宗教场所,你竟然还敢直接去教廷?”
男巫嗯了一声,小怪抱着他的脖翻来覆去说着她疼,法师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浸涸的唇。
男巫和法师都沉默着,他们都知这治疗指的是什么,法师仔细观察了她的角和尾巴,之前就觉得圣被教廷的规则给泡得不正常了,竟然会对明显异类的小怪手。
“男朋友有事会过去教廷嘛,我就哄他带我一块去了,我又没有去过当然会好奇呀,而且去之后也没什么,呃,只是遇上那个混就……”
法师端着茶的手腕也是一顿,目光在前两人上来回地转。
“现在可以说要送我什么药剂了吗?”她像小熊抱着树一样从后搂着他的脖颈,双盘着他的腰。
“就什么?”他的心实在差劲,不自觉提了音量。
“没有,但是很疼……”小怪挠着脸转看向法师,察觉到她动作的男巫也跟着看向法师,他中原本担忧的焦急逐渐变得冰凉,法师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忽然觉得有些不妙。
但由于距离过近,等他意识到听见什么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不对,她已经去过教廷了。
法师记得前好几年老师有给男巫介绍去了一个家族,为他们的千金大小看病治疗,所以当年他中极其难办的小孩,就是现在趴在他上的女孩吗?
“嗯……我想想啊,我自己有一些自保的手段,家里倒是没教过我怎么主动击,你有什么方法吗?”
“……好。”
似乎刚成年不久,的角和尾巴……难怪不许她教廷,可惜教廷的花园那么好看,她没法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