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席,代奚难捱地嘤咛了一声,不可抑制地,她渴望他的大棒能上来给她杀杀。
她本来只是觉得羞,可他笑得这么放肆,代奚直接恼羞成怒,正待开骂人,忽然,她前一黑,他的脸猛地在她前放大,与此同时,一只手到她后脑勺面。
嘴被堵住,代奚只能发呜呜的声音,气急败坏的绪没有发。
江朝隐误以为她要反悔,临门一脚刹不住车,无需多想,他一把固定住她的腰,“到这个地步,不能尔反尔的。”
灯光暧昧,他眸里的温不再,只有骨的赤坦坦,如汹涌的动的岩浆,目光中的意味过于直白。
大的满腔,狂放的吻纠缠着她的唇,代奚的被的发麻,她抵住他的,想把他推开,然而,底的阴一直在磨蹭。
“太了?什么太.......”话说一半,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所指的是什么后,他哈哈大笑。
他不知在磨蹭什么,明明鸡巴得像铁棍,却只一味缠着她的交换津。
他的肉棒惊人的,代奚被灼得往后缩了一。
她以为好戏终于要开场,心里一喜,湿溜溜的媚肉蛇一样缠住肉棒的大,像是要将它一吃。
这一别,纤长的脖漏他底。
江朝隐呼一紧,他挪动半,硕的肉棒抵着她湿的。
“没有为什么要退?”
纤细的胳膊向摸索,与她十指交扣。
她艰难地回,想说话,双唇刚打开,他却压住她的唇吻得更深。
没有意识地,她的手贴到他的膛,手及到一片的肌肉。
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猝不及防地,他的了花。
她被的巨刮得浑酥,手使不上力气,呻声媚,甬里,一接着一渗来,阴深传来一阵奇。
“......”她面,“太了。”
她双敞开,窗外来的凉风侵袭的花,代奚想要并紧双,却被他的大阻隔。
大的影欺在她前,柔的唇在她脖上四火。
“没有尔反尔.......”代奚解释。
灵活地长驱直,一秒,她的又不属于她了。
如是想着,怔神间,代奚受惊了一声。
结果,它只是错了地方,因为一秒,它又奔着上的阴豆去了。
突然,她浑一惊,阴被,蜜豆,他磨蹭了一会儿,一种刺痛又难耐的瘙聚焦在阴,她有预,那儿一定充血变了。
不言而喻,代奚面艳如晚霞,不敢看,于是她把偏向一边。
她的手自由了,却无安放,当炙的气息过脖颈,吻落,代奚的呼越发急促,神渐渐迷离。
江隐心一,他低唇,白皙细腻的肩颈在他唇开漫山遍野红粉的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