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宜手停来想象了一连连摇,那不就是他喂她吗。
他看着她拭的动作忍不住:“要不我帮你拿着你再吃吧。”
这条巷其实不长,也是七百多米,如果不走旁边的茅盾故居之类的景其实很快就能到。
“这是否有太过猎奇?”
也是,今天天气晴好她也没打伞,想是平时就不怎么注意防晒,而且……
这地儿是一座四合院改建而成,他们选在东厢堂座,冯宜往外打量一番觉确实不错,她甚至能想象到秋天黄叶铺地时的静了。
薛明皓一愣,过了几秒才:“也不一定,反正这儿也不收门票钱,可能哪天有了兴致就会走到这里了。”
指挥员竖起来的导棍,还比那导棍喜庆,一串糖葫芦红彤彤的十分红火。
冯宜知这只是委婉的说辞,心里明白但不说破,只问:“你不会劝别人别来,时间留在别的更划算的地方吗?”
他这才发现她的上臂与臂有浅浅的差,即使臂在常人中也属于白皙,但同这一小截相比就显得暗沉了些许。
跟某位公哥不一样,虽不直说,但会把“无聊,谁会来这儿啊”写在脸上,且对路边的小吃没有任何心得和想法。
两人坐来时都不约而同安静着平息上的气,服务员端来她的冷泡茶时她才:“这种商业化程度太的街你们本地人一般都不来吧?”
她无话可说,边走边啃起来,结果因为太长,手垂到最都不好咬,好不容易咬到最上那颗,结果还没稳住另一半掉来沾到了裙的摆,她当场苦了脸哭无泪。
薛明皓赶紧从旁边的小摊买了瓶给她浸湿纸巾,看着她低时发丝落,无袖仔裙遮挡不到的肩膀,白生生的。
而一旁的薛明皓则是拿着相同长度,但串着不同果的迷之组合串。
两人巷时夹带了不少东西,薛明皓带她到北锣鼓巷的一家茶馆,提起手中包扎起来的糕对她:“我们还是先坐着解决一它们吧。”
薛明皓正抬起一眉打量着手里的“冰糖果长棍”,听得冯宜问摇摇:“不会,串果山药的已经算正常,我还见过串猪蹄儿的。”
而且她是一个很有活气儿的姑娘,肯定不怎么在家闷。
冯宜瞪大了睛,薛明皓想想又:“我们这儿到都卖糖葫芦,不猎奇的没有市场竞争力了都。”
“啊?”
刚才经过快消店时自己竟也没想到顺手买遮阳。
她忍不住笑着,打趣一句:“薛导游对这块儿确实经验丰富。”
他:“其实旅游图的就是一个兴致,尤其是这种比较有名的地方,来打打卡等回去说起都有些东西好聊,不然指不定哪天网上或现实里看到别人提起相关话题心里又后悔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