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暗笑了笑，沾了一指，探他的后。

        蒋夜澜叹了气，抓住了他要自罚的手。她看着他的睛，对他说：“邢之，我不会赶你走的。”

        后面那句话被梗在嗓里，他说不来。

        小对他什么都是应该的。都是可以的。

        他是小的人，是小的才，现在又是在小的床上，他怎么能和小说“不”？

        小抱了他很久。邢之被小抱着，他的也从僵变得柔。他终于不再哭了。

        小的嘴唇很，亲在他的脖颈上，又顺着锁骨一路往，留一片浅浅的渍。很很。但邢之并不敢躲，他张着嘴剧烈地息着，却一声也叫不来。

        他本就寡淡，再加上小并不喜他，这么多年都未曾承，他也早已习惯了这种苦行僧一般的禁生活。

        面再长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得在她用小来讨好伺候？

        他本来以为自己早已不会被这些世俗之事撩起，但奈何他的却依旧如此坦诚。

        只要是小。

        他把这份心意隐藏得这么久，藏得这么深，若是她一直没有发现，他是不是还会继续这样藏去？

        她半蹲坐在他上，伸手比量着。那大家伙她得用两只手上叠着，才能堪堪全握住，再加上他形消瘦，腰肢也格外纤细，那在他腹，从视觉上看就显得更大了。

        蒋夜澜把抵在他的，砰砰砰的心声几乎快把她震聋。

        七年前的回忆如山巅雪崩一般涌了上来，初次侍寝的那晚小冷着脸，把他赤地从卧室踢了去，小的房门砰地一声关紧了，就好像把他的心都碾碎了。

        他虽然多年不承，但作为私，他一直都严格照侍局的要求，每月固定时间去学习床事技巧，日日也都会认真灌洗清洁。他今天又在地牢里关了一天，基本没吃什么东西，后面自然也是十分净的。

        蒋夜澜的小手在他上乱摸着，一路往摸到他的间。

        她让邢之抬起来，自己抱着膝窝。然后从床柜摸了的膏。

        还有几不同尺寸的假阳。

        邢之低看见小蹲坐在他面，正伸手认真比量着什么，瞬间脸红得快要爆炸。

        邢之一直是个守规矩的人，或者说，他就是蒋家规矩本。

        “才求您了…别赶才走……”他不可控制地颤抖着。

        他在慎刑司挨了五十鞭，都没有被推门那一刻心脏的疼痛来得剧烈。

意，才愿意……”

        她成年很久了，私都收了不少，男的官自然也见过许多，只是像这般长立的，还是第一次见。

        他明明淡泊又少，却长了这样一个看上去淫乱又饥渴的。

        “别怕。”

        小纤长的手指探了来，指尖在浅浅。

        就和每次小看向他时，他小鹿乱撞的心一样。

        然后，小伸手抱住了他。

        他也不想这样啊！

        求您别看了……

        “小…求您……才丑陋…求您…”

        而且也很漂亮。粉粉的，的，虽然长，但看起来还是一攻击也没有，甚至还有可。此刻那里正因为兴奋而胀大到极，在她手里轻微地抖动着，最端甚至还焦急地落了几颗粘腻的泪。

        “………”

        果然是个蠢才。

        过去的回忆突然席卷而来，邢之闭紧了双，急促地息着

        可此时蒋夜澜却只是陷在吃惊之中。

        如果当年的她见到这么个玩意儿，估计真的会被吓跑。

        蒋夜澜听见邢之低声乞求，声音里是一片氤氲的雾气，好像又快被她哭了似的，也就不打算一步恶劣地戏他了。

        她十六岁时哥哥让邢之过来侍寝，但他那时并没有起来。

        这，这才的那里，怎么这么大？

        真傻。

        好像在梦一样。

        被小亲昵举动刺激得本就半的突然被抓在手里，在她轻微之逐渐蓬胀大。邢之闭着睛整个人都在抖，分不清是被吓的，还是羞的。

        蒋夜澜笑了笑，把他又倒在床上，一边轻吻着他的脖颈一边不安分地对他上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