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没有套。我一会让秘书去买药给你。”
嘴上说着对不起,却并没有任何对不起的意思。李南烛也并不拆穿他的无耻,甜甜地笑起来:“没关系的,祁先生,我来之前吃过药了。”
祁文持让司机送李南烛回家,李南烛却说没关系,她自己打车回去就好。祁文便也不再勉她,只是叫秘书给她转了打车费。
临走时祁文叫住她:“明天我跟王导吃饭,我会告诉他,我注资的前提是你演那个角。”
他与她的经纪人说好的交易,虽无白纸黑字,但已成交:用她陪他两年,来换他的投资。
李南烛转,返了回来,踮起脚亲了亲他:“谢谢祁先生。”
毫无的吻,只是她的工作与她的谢。二人并未别,祁文接起工作电话,而李南烛消失在走廊尽。
租车驶过小路,Z市的冬天,树木光秃秃。李南烛坐在车后座,觉得某仍然隐隐酸痛,她不自然地换了个姿势。
电话响起来,她看了一,接起来:“哟,许大小,不是说被你家小狗缠死了吗?怎么又有空来找我了?”
电话那的许艺姣躺在沙发上,看着埋在自己间用力动作的年轻男人,摸了摸他的,舒服地叹了气,语气媚地说:“宝宝别打岔,我的时间很紧急哦。我只想跟你说,他回来了。”
“谁回来了?”李南烛疑惑,“姓张的还是姓冷的?开饭店的还是拍电影的?你说清楚。”
“姓方的。我那天听杨总说,他在酒局上打听你呢。”许艺姣得意洋洋地说,仿佛已经预见了电话那的李南烛的表。
电话里沉默了。许艺姣受到的男人似乎对她的分心有些不满,伸手不轻不重地起她的阴,得她燥难耐,忍不住夹起大。为了防止自己叫声来,她赶紧说:“好了小烛宝,你自己先消化一吧,我懂你啦,初恋总是很难忘的嘛!我先挂啦。”
她迫不及待地挂了电话,把的男人揪起来。
这是一张年轻的清秀的脸,与他那发达的肌肉放在一起,颇有些违和。
“,你的初恋也很难忘吗?”年轻男人轻声问。
“我的初恋?我都忘记我的初恋是谁了,估计是小学三年级或者四年级谈的啦。哎呀别了!”许艺姣搂住男人的脖,笑眯眯:“你要抓紧时间了哦,我八钟发去录综艺,我们还可以再两次。”
租车仍然沉默地行驶在路上。Z市的早晨总是堵得不通,通勤上班的人们挤满了地铁,路,架桥。无数年轻人怀揣着梦想,从全国各地来到这里,觉得这里是梦想之都。然而这座城市对大分普通人来说,无异于一只庞大的怪兽:它吃掉人们的金钱、时间、力、与恨,最后吃掉人的灵魂,让人变成行尸走肉。
曾经的李南烛也是这样狼狈,她像逃荒者一样从家乡逃走,离开那个地狱般的家庭,来到这座巨大的钢筋泥森林城市,以为可以自救,却未曾想到自己会在泥潭中越陷越深。
是方少言救她于火,如同骑着白的王逆着阳光向她奔来,也是方少言再一次将她推深渊。
她曾经那样深过他,也决绝地痛恨过他,最终决定不要再与他产生任何纠葛。无他:他们之间的事,于她而言是砒霜毒药,可以毁了她的一生,可对他而言却不过是人生中的小小波澜。如今李南烛已经懂得,他那个阶层的人,不是自己可以轻易抓住的。
事隔经年,她已别无所求,只希望方少言能放过她。